“那时,跟爷爷有分歧,不服输,一个人带着他给我的一笔钱,用了一年多时间,来这里闯出了一条自己的路。”
“后来呢?”童曦追问。
“后来,爷爷输了,也就慢慢把家里的事情放心交给我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好似那些年的那些苦和累,都随着今天的风光霁月慢慢被淡化。
“那你那会儿应该很苦的吧?你多大?”
童曦好奇地转过身子,一本正经地继续追问。
“19岁吧,还好!都过去了!”
他尽量将这些说的简单,一笔带过。
也从来不是个愿意拘泥于过去的人。
如果没有以往的成长,那他今天怕是都不能和她坐在这里,畅聊心事和人生。
所以,老天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以往的努力和苦累,全部是为了今日的得到和满足。
如果这是赏赐和战利品,那么,值了!
“你呢?”顾宸洲反问,“十九岁在做什么?”
十九岁啊?
童曦掰扯着手指头,仔细想了想。
那不就是4年前的事情?
那时的她应该忙着准备出国,亦或是忙着在海外结交好友,忙着和其他名媛一决高下,看谁更风光恣意。
一想到这些,她自己又觉得好幼稚。
“我啊,忙着幼稚,忙着长大,忙学业,忙着为遇见你做准备!”
顾宸洲扯了扯嘴角,忽地想起傅其琛。
“你那时,对另一半有没有期许?在你身边,应该有不少优秀的男孩子。”
“有啊!你就满足我所有的期许!”
提及这个,童曦眼睛亮亮的。
“我第一次遇到你,就有种感觉,你一定会是我的!”
行!挺自信!
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如此勇敢又热烈的女孩子。
很难想象,如果她以后再对另外一个人一见钟情,那怕是自己怎么挽回也挽回不了的吧?
热烈的人,总是那么迅速直接,却又害怕她浑身力气用光或者转变对象以后,再也不去爱。
所以,他要细水长流,要她永远对自己保持新鲜感。
更要加倍对她好,让她离不开他,这是他毕生需要经营的感情事业。
顾宸洲坚定了内心的信念的同时,车子也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
车门打开,童曦看着眼前威严古朴的教堂,一时有些诧异。
“这里?”
顾宸洲点头,随即拽上她的手,一步步迈向台阶。
走到门前,顾宸洲将她身上的风衣褪下,自己穿上,并整理的毫无褶皱。
旋即,又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童曦有些纳闷了。
就是去个教堂,至于如此?
正想着,顾宸洲抬起双臂,推开厚重的教堂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