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光明的事情。
温婉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不想多说什么,直接拉着傅言回家了。
回到家,温婉一个人坐在阳台的吊椅上。
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
微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瘦小的背影更加消瘦。
傅言薄唇微动,有很多想要安慰的话,听到女孩哭泣的声音后一下子哽在喉间。
紧皱着眉头,上前用力的抱住她。
轻声的开口:“乖,没事了。”
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温婉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就心有余悸,下意识的往傅言怀里挪了挪。
“傅言,我不旦旦是怕,我更多的是觉得这个世界对女性工作者太不公平了。”
性别歧视、潜规则、冷漠
傅言微微地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远比她看到的黑暗。
揽了揽她的肩,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
违心的说道:“不是的温婉,不要因为一个禽兽伤心,这个时间慢慢的变好,对女性的包容度越来越高。”
温婉没有说话,抬头瞪着水眸看向傅言,仿佛在思考他说的话真假。
许久,
温婉小声地开口:“我困了。”
“那我们去睡觉。”傅言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弯腰抱着温婉上楼了。
傅言把温婉放到床上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睫毛上还挂着还没有干的泪水。
轻手轻脚的给她盖上被子,转身进了浴室。过了一会,折身回来,手里还带着一个粉色的毛巾。
轻轻的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她嘴角干了的血渣。
“唔疼”
睡得迷迷瞪瞪的温婉下意识的闪躲。
傅言盯着她红肿的左脸,胸口的怒火滚滚而来,眼底尽是阴冷。
敢伤她,找死。
瞥眼看了看温婉身上碍眼的脏衣服,深深的吸了口气,起身去衣橱里找了件睡衣,套上。
然后留了盏小灯,关门离开了。
面若寒霜的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下楼拿着车钥匙去了医院。
有钱能使人鬼推磨。
强|奸|未|遂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警局,看来有点背景。
傅言冷冷一笑。
那就直接连根拔起,一锅端。
开车拐弯去接了趟白羽,然后一同去了医院。
白羽是意大利黑手党的教父,带着他办事比较好收场,怎么方便怎么来。
“砰”的一下,踢开病房的门。
“谁啊?”里面的人被吓了一跳,气急败坏的哼哧。
傅言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走进去,站在病床前冷冷的看着他。
跟在后面的白羽揉了揉鼻尖,帅气的用脚踢上门,看了眼床上摊成一团的肥肉,藐视的轻哼一声。
他这辈子最看不起强迫女人的男人,不对,不配称男人,应该是畜生。
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军用刀,轻松一弹露出刀刃。
“你你们别乱来我要报报警了。”
两个小时前朱老板见过傅言,和那个叫温小姐的是一起的。
看到他们凶狠的架势,朱老板瑟瑟发抖的想要离开病床。
傅言比他速度更快。
抬腿一扫,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
朱老板连人带手上的针管滚到床底下,手背上的针管错了位,疼得他一动不敢动。
“救唔命啊”
脸色惨白,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了。
白羽嫌弃的呸了一下。
冷声的开口:“再出声音,直接把你舌头给割掉。”
说完之后晃了晃手里的刀子,光滑的刀面闪了一下。
吓得朱老板一动不敢动。
白羽瞥了眼青筋暴露的傅言,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找了个空位坐下。
看戏的表情盯着朱老板千变万化的脸,那叫一个精彩。
傅言慢慢的走上前,每一步对于朱老板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最后停在他的右手边,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疼疼松松脚”朱老板惨白的脸皱成一团,哀声哭叫。
傅言一脸漠然。
脚上的力度越来越重,直到传来咔嚓一声,手指头裂的声音。
傅言才松开脚。
朱老板抱着自己的右手,疼得哇哇大叫。
傅言蔑视的瞥了眼他的左脸,上去就是一脚。
肥不拉几的左脸上印上了一个大大的脚印,立马肿了起来。
傅言冷淡的看了一眼他的嘴角,挑了下眉:“好像还少一些东西。”
朱老板一听,吓得连忙跪在地下求饶。
“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放了我一马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傅言呵呵了两声。
今天幸好是温婉逃了出来,要是没逃出来,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