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糯莹白的脚踩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肤色差异明显,画面诱惑又暧昧。
男人的眼色逐渐加深,握住纤细的脚踝,声音磁哑:宝贝儿。
江糯有恃无恐,大大咧咧地翘了翘另一只脚,软糯的声音却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医生说,那种事切勿太频繁,不然会伤到孩子的。
刚还火热的心潮,瞬间偃旗息鼓,顾川澜一颗心拔凉拔凉的,神情郁郁,宝贝儿,撩我好玩儿吗
“好玩呀。”江糯咧着嘴角,笑嘻嘻地看着他,一口瓷白的牙齿露了大半,每一颗都整齐好看。
顾川澜一点儿也没委屈自己,流氓似的凑过去,强行吻住了她的唇,双手也没闲着,吃了个半饱。
睡着前,江糯闷闷地想,像顾川澜这种体力强盛的人是撩不得了,最后受罪的人还是自己。
她大腿的皮肉娇嫩,火辣辣的疼。
擦了清凉药膏之后,才好了许多。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江糯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填饱肚子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出要和顾川澜分房睡,直到宝宝生下来。
顾川澜怎么可能会同意,他现在已经处于吃不饱的状态了。
两人同床共枕,他还能想着法子占便宜。
这一旦分床,连搂抱着睡觉的机会都没了。
江糯抱着枕头从卧室出来,被顾川澜拦在。
一向沉默寡言,精英高冷的男人却耍起了无赖。英俊挺拔的身形把门口全然堵住,不让出去。
“我不同意分房睡。顾川澜冷酷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江糯掀起眼皮,气闷地飞过去一个嫌弃的眼刀,“你能管住自己
顾川澜理不直气也壮,不能。
呵。江糯嘲弄地冷笑一声,觉得这老男人太不要脸了。
硬得不行,顾川澜打算来软的。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小朋友。
嘴巴上装凶,实则最容易心软了。
顾川澜决定采取迂回政策,温声缓和道:“乖宝,客卧的床很窄,床垫也很硬。很长时间没人睡过了,肯定不够暖,你睡着不舒服的,肚子里的孩子也可能会闹。
江糯什么都能不讲究,但最在乎肚子里的宝宝了。关联到崽崽的事,她总是小心又谨慎,容不得一点儿马虎。
以为这么说,就能打消她分床的念头。顾川澜见小家伙沉默地纠结着,都准备摇起胜利的旗帜了,手里突然被塞入一个枕头。
江糯开心地露出两颗小虎牙,声音清脆,“对啊,我也考虑到了,所以客卧你去睡,我还是睡主卧。
怔愣地抱着枕头,顾川澜被自家小宝贝儿无情地推出了房门。
晚上,顾川澜试图进入主卧,却发现房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分床第一天,顾川澜没睡着,失眠一整夜,睁眼到天亮。
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公司,把秘书们吓一跳,纷纷窃窃私语公司是不是要倒闭了,看把总裁愁的。
江糯其实睡得也不好,习惯性睡懒觉的她,一大早就醒了,之后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她烦躁地拘着枕头去客卧找顾川澜,却发现床是空的,人不在。
江糯嘟嘟囔囔,又返回了主卧。
然后她发现自己午觉也睡不安稳了,在床上从一点滚到两点。
明明眼皮沉沉的,身体也乏倦,可闭上眼之后,却睡不着。
孕期情绪不稳,因为睡眠不足,江糯的情绪肉眼可见变得焦躁。
她把床上的被子蹬成一团,又闷闷不乐地从床上爬起来,皱着眉头去浴室的衣篓里翻顾川澜穿过的衣服。
但衣篓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衣物都已经被拿去洗干净了。
衣柜里挂着清洗干净的一排排衬衫,江糯挨个嗅了一遍,都是清新的洗衣液残留,没有顾川澜的气息。
她不悦地用力关上柜门。
a市今年冬天格外的冷,自从下了第一场雪之后,便隔三差五地落下点儿雪花。
江糯穿着厚厚的毛衣和羽绒服,把自己裹成一只笨拙的小企鹅,出现在公司一楼大厅里。
前台看见他身后跟着总裁的司机,好奇地猜测着这个年轻女孩儿的身份,忘记了拦人。
有司机在,江糯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顾川澜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秘书们都不在,像是开会去了。
江糯推开紧闭的门,探出一颗脑袋往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