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部分男人越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欲望越是强烈。哪怕身体差,时间短,却也阻止不了他对欲望的追求。
任峰可不是这种人,不过此时,他同样也抵抗不住妙龄的蔡璇。当然,也没必要抵抗。
只是蔡璇也许是因为初尝禁果,也许是因为身体柔弱,每过那么三五分钟,就紧紧抱着任峰不让动。让任峰的十八般武艺硬是派不上用场。
“好像叠叠的浪涌上岸滩,又像阵阵的风吹过松林……”
事后,蔡璇无不感叹的说道。
不过任峰可就郁闷了,他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沼泽地带,泥足深陷。最后是被累的丢下十亿精兵,丢盔弃甲,败下阵来的。
这就是积攒了二十年的力量吗?
第二天早上,任峰召集兵马,总算杀了蔡璇一个措手不及。谁知后来,蔡璇一个十面埋伏,又让任峰全军覆没。
“为什么我总是输?”任峰心里暗叹道。
下午的时候,司马徽招来蔡讽、蔡瑁父子,蒯家三父子,还有黄祖、苏灿等人和任峰一起喝茶。
“自周刺史王大人被孙文台杀害后,荆州宗贼甚盛,群众不附,袁术因而取乱,如今祸事已至,众位有何对策呢?”
司马徽抿了口茶,轻描淡写的问道。
“如今有任益州在此,我等当兴起义兵伐之。”
蔡瑁第一个站出来说道。
“对!任益州此次济世悬壶,惠及乡民,百姓来归定如水势之向下。”
蒯良附和道。
“治平者以仁义为先,治乱者以权谋为先。宗贼首领多贪暴,为其属下所忧。我手下有一些平日具备修养的人,若遣去示之以利,宗贼首领必定持众而来。任益州诛其无道者,再抚而用其众。如此一州之人,都乐于留守此州。然后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袁术等人虽至,亦无所能为了。”
这时,蒯越献计道。
“如此就按异度(蒯越)的计划行事,苏灿和我召集兵马,等待时机。”
任峰想了想,当仁不让我说道。
既然他们都如此积极,自己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先帝御赐的节杖。
于是蒯越派人诱请宗贼苏代等十五人赴宴,将其全部斩杀,一并袭取他们的部众。
江夏贼张虎、陈生拥众据守襄阳,蒯越与庞季单骑前往将其说降。荆州的郡守县长听说任峰威名,大多都解下印绶逃走。
至此,任峰控制了除南阳郡外的荆州七郡,自领荆州牧,表苏灿为南郡太守,理兵襄阳,以观时变。
处理完这些事,已经是是初平元年(190年)三月底了。任峰久久不见大哥孙坚过来。
派人去南阳郡打探,才知道孙坚早已杀了张咨,过了南阳,前往讨伐董卓了。
“欣然,你怎么看?孙坚怎么会跑在我们前面杀了张咨?难道史书记载有误?”
任峰虽然这段时间在忙荆州的事情,但是孙坚的兵马要去南阳郡,肯定要走荆州的境内的。但是他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难道在任峰到达襄阳前,孙坚就已经去了南阳郡?
对此,任峰心里也只能暗叹可惜,并决定立即北上,阻止孙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