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妹妹看见庄臣伤心。
等家庭医生来做更详细的检查。
邹君瑗跟着一块去。
诺大的餐桌只剩下司雪梨和庄臣两个。
司雪梨是看见全部过程的人。
她余光看见小宝伸筷子进庄臣的碗里偷吃,那一瞬间她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但她反应度远远没庄臣那么快。
如果不是庄臣迅拍掉小宝的手,那块蛋白光是碰到小宝的唇,现在都要立刻去医院做检查。
要是运气不好,小宝中招了,她还得再一次找上费鸿信要解药。
所以,庄臣反应过份紧张,即使因此误伤小宝也好,司雪梨也是万分理解的。
庄臣双手捂着脸,陷入无比的懊恼和自责中。
司雪梨觉得真是辛苦他了,他是中毒的那一个,理应得到最好的呵护,可心理负担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大。
和她在公寓住的时候,更是处处小心,生怕牵连到她。
司雪梨站起,走到庄臣身边,将他的脑袋贴在自已怀里,让他不要为此内疚。
庄臣维持着双手捂脸的姿势没有变。
虽然庄臣一言不,但司雪梨从他的沉默里感受到他有多责怪自已。
很快,家庭医生赶到。
经过时间的酵,小宝的胳膊出现微微的红肿,经过检查,医生确定是扯到神经了,但无大碍,贴药膏敷一下就好。
医生留下几贴药膏,离开。
庄臣听完女儿的诊断,确定没事,才站起,上楼去。
在离开之际,不忘将他的碗筷和小宝的筷子拿起来扔在垃圾桶里。
司雪梨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进房。
司雪梨见庄臣径直往小露台走去,背影写满落寞,将房门关起来,喊道:“老公。”
她走到庄臣身边,手搭在他手臂上,脑袋凑到他跟前,想看他的情绪。
可他隐藏得好。
平静的面容丝毫没有泄露内心的情绪。
司雪梨安抚:“这是意外,你反应快的,处理得很好。如果是我,我一定来不及反应,任由小宝吃下去了。”
“可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庄臣自责。
但他偏偏选了最糟糕的一种,害得女儿受伤。
“你听说过吗,关心则乱。”
司雪梨抱着他的腰身,脑袋蹭着他的怀,两人看着同一片夜色:
“如果是别的小孩,我相信你能处理得很妥当,不会如此鲁莽。可小宝是你女儿,你一定是怕极了她会受伤,才会出现慌乱。”
这种感觉,她也有过。
以前当儿童护理的时候,眼看别的小朋友就要受伤了,她还能危急之际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可这事搁小宝身上,着急与紧张充斥着她,她什么也想不了,只会笨拙的把危险解决。
庄臣感谢老婆的体谅和大度,回搂着她,不安:“女儿会不会怪我。”
“当然不会,你女儿是这么小气的小姑娘吗。”司雪梨抬头冲他笑,给他强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