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没有去责备其它几人,也没有去点评萧燃。便开始了今天的授课,至于这五人听不听得懂,跟不跟的上课程,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倒不是她不尽职,而是,她已经提前发书让他们回去预习。对于不好好预习功课的同学,上课听不懂不能怪任何人。至于给他们补课,前期是这个学生是个爱学习的,比如林铁,林三福便会私下给他补课。剩余三个人,连个八岁的林铁都不如,别指望张英事后补课了。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
张英手拿着书本,读道。边走边读,在教室里来回走动,已经转了好几圈。
此时,张英读道,“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张英返回了讲台上,暂停了朗读。把刚刚读过的段落,翻译给六人听。
除了萧燃,剩余五人都在奋笔疾书的书写着。
翻译完后,张英接着读完剩下的内容,再次翻译完后。张英一如既往的交代道:“下课,诸位同学可留在这里自习,也可以回家中去。”
张英便拿着书离开了教室,教室里六人没有一个人离去。萧燃则低头默写着《出师表》全文。
林巧巧见萧燃进入了状态,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原本捏在手心里的帕子,忽然松开。而后,看着帕子沾上墨汁。小姑娘出手迅速朝着萧燃那白衣服上甩去。
萧燃不躲不闪,还在默写着《出师表》,任其那白衣服上化开了墨花,任其白皙的脸上沾染上墨滴。
窗外的小姑娘,却丢了手帕,捂着脸,嘤嘤的跑开了去。空气中还飘着小姑娘,夹子音的话语。
“嘤嘤~人家手抬酸了,不是故意的。
嘤嘤~人家错了。嘤嘤~”林巧巧发出来的。
教室里其余五人,听到这奇怪的哭声,纷纷回头。只见萧同学面不改色的还在写字。
金公子忍不住笑场了,“萧师弟,你的脸。”
林铁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摇头叹息。
金公子帅气十足的展开了手里的折扇,感叹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教室里其他的人并无反应,依旧在复习着自己的功课。唯独,金公子的同桌林铁,像看智障的眼神,看向金公子。
整得金公子连忙合上了手里的折扇,询问道:“难道我说错了?”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是一句完整的话,不可拆开去解读。金师兄回府后,恐没有认真去复习过功课。”林铁说道。
金公子则摇着折扇,一脸不信,“你看连师父信奉的孔子,都把女子和小人放在一起比喻。可见,孔子都觉得女子胡搅蛮缠。”
穷秀才范随风合上书,准备回家去复习功课。在这里太吵了,临出教室门口的时候。还是好言提醒了一句。
范随风道:“孔子主张积极入世,为社会所用,而前提是‘邦有道’,即国家秩序正常,有正确的政治方针与治国方法;而‘出仕’,并不等于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