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耀，你怎么在这里，放学了吗？”

顾栖站了起来，身上的大佬气势几乎在一瞬间就收敛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完全是个乖巧体贴的小女孩了。

她自然接过对方的包，将其递给许之耀，又主动揽住许奶奶的臂弯。

她笑得很甜，没有一丝阴霾，“弟弟今天请了一天假来规划自己的人生，他说他想和我一起考帝都大学，并且保证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年级前十。”

“这好呀，难得这小子有这个志向！”许奶奶半信半疑，但是她还是鼓励地看向许之耀，“耀耀，真的吗？”

突然被定了志向的许之耀：“！”

我没有！我不是！姐你别瞎说！

但在顾栖的死亡凝视下，那眼神仿佛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对方就要把他灌水泥沉海。

许之耀咽了一口口水，颤颤地说道：“是……是吧……”

顾栖满意了，“那弟弟要加油啊！”

许奶奶其实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但是她还是非常高兴，她并不指望许之耀真的能考上什么名校，但是对方能够踏踏实实学习不飙车夜宿酒吧就足以让她觉得欣慰了。

比起一个懂得奋进的孙子，许奶奶是真的看不上许父那样鬼混的模样。

至少，耀耀终于不像他爸年轻那样是个纨绔了。

许之耀还不知道因为自己此时的妥协，未来迎接他的将是顾栖友情赠送的五三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