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号可以具现化，那么此刻全车人/鬼的问号无疑将塞满整个车间。

孕妇鬼脑袋上的问号还没成型，手中就被顾栖塞进一个黑漆漆的团子，不是之前那恶鬼的能量团是什么？

“补身体，”顾栖说的十分自然，然而内容在玩家们听起来却过于生草，“如果你答应的话，这个包括后面不长眼的鬼都会是你的入职福利，而且组织五险一金俱全，还专门为特殊员工准备隐形福利，相信我，这无论对于你的伙食问题还是日后的实力职业发展都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孕妇鬼的捏着那个黑团子的惨白枯指收拢，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那双阴森森的眼里忽然亮起的光芒。

这时公交又到了一站，但此时车里的人或鬼都很难将注意力分给新上车的恶鬼半分。

因为恐怖的恶鬼满车都是，但是人类招聘恶鬼却是活久见也死久见啊！

被无视的恶鬼瞬间面目狰狞，往明显是主事人的顾栖扑去。

然后，不出意外的。

它被做成了球，成为了顾栖钓未来鬼员工的又一份筹码。

顾栖笑着将这个新送上门的能量球再次塞到孕妇鬼手里，张口却没有半句人话，“就算是死了，你也要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何况你在这里当npc有什么好，半年不见得能吃饱一顿，要不是遇到我这样善良的人还容易被做成球……”

玩家们看着那两个黑漆漆的球，又看着自己未来的新老板，一脸震撼：善良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而且是谁一边将恶鬼做成球一边还见鬼说鬼话忽悠鬼啊！不就是大佬你吗？！

她说这话时依旧是微笑着的，好像给别鬼留了多大退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