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生淇奥有罗喉扛,两个人都得罪可就没人顶在前面了,在座的各位脑子都非常好用。
都有拿捏分寸,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绝路。
…………
另一边,天都王殿之上。
白袍银甲的槐生淇奥,此刻拎着或天戟,话语中带有一股凛然寒意:
“你失约了。”
她可没有忘记,当时罗喉与她说的,是最多只需要十年时间,如今一晃二十载,等待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结果,她刚平乱回来,还没进天都,便听到了那则传了许久的传闻。
“事情比我预想的要麻烦一些。”坐在主位上的天都武君,从容的放下手中那卷公文,望向了他归来的左护令。
那天灾地祸之力,远比他预想的还要麻烦,二十载春秋,也只是勉强度过第一阶段,能够借助那份力量来磨砺肉身。
正如他当年所想的那般,长远来看有利无弊。
槐生淇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忍着用或天戟给他身上开个洞的冲动,出言质问道:
“外面的传言,你是否该给我一个解释?”
若非当事人未曾出面澄清,那则传闻又怎会传的满城风雨,虽然说,她心底似乎对此并不排斥,但这并非是她所冀望的形式。
比起其他人所传,她更希望,如今坐在主位上的那人,能够将事实亲口说出来。
“罗喉从不解释。”罗喉对上了她的目光,话语之中尽是坦然。
槐生淇奥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那么,你应该知晓,此言代表着什么。”
“若这是众人之愿,那我身为天都武君,便不能枉担虚名。”
这种话本不该出自他口中,但在不影响天都与治下百姓的前提下,罗喉想要稍微任性一次,有些事情,以他的性格注定难以主动说出口。
“这便是你心中之想法。”
“是。”
“天纵神武的武君,也有不擅长的事物吗?”
槐生淇奥虽未将或天戟收起,目光却是缓缓柔和下来,显然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桉。
罗喉答非所问:“总不能每一件事,都藉由凤卿之口道出。”
“你当下状态如何?”槐生淇奥关心道。
…………
时间缓缓流逝。
楔子看着瓷碟中的场景,语带遗憾:“果然没有打起来。”
此时,雪浪席卷,只见一道身影手执长戟,踏入院中:
“什么没有打起来?”
“好友你……”楔子不动声色望向来人。
对方从王殿离开,他们竟然没有注意到,在场之人有叛徒啊。
槐生淇奥目光扫向众人:“说吧,怎么回事?”
“淇澳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的手笔,必然不会只有那简短的几句话。”凝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语气十分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