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缕能量作为引子即可,后续可以依靠修行,让其不断完善与壮大。”蔺重阳轻语。
“既然如此,便让能量在体内成种,这里可以调整一番,像神农琉璃功那样加一个上篇与中篇,若是能成,下限会一并降低,而上限与下限的差距会被进一步拉开。”
“真正能大成的终究是少数,按你说的来,我会调整能量转化的效率。”
天地元气的转化效率,作为实验的变量,由蔺重阳一手控制,以对应不同的群体,以及不同资质的修行者。
虽然,就他与圣痕者的境界而言,这部分其实能够一步到位,但那就失去了实验的意义。
因为武学的修行者非是他们,退一步讲,以近神之灵的生命层次,没有修行这类武学的必要,所以他们的例子不能作为参考。
“可以,那便开始吧。”
实验方向再一次被调整,代表着武学的修改与完善已经来到全新阶段,蔺重阳并不着急,有内行从旁协助,已经为他省下了大量的时间。
…………
景貌更迭的天佛原乡,见证了佛法传世三大时期的变迁,自魔佛波旬之祸靖平,光尊玉菩提于如来之顶白日飞升,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岁月。
正法时期,佛乡景貌金碧辉煌,七宝灿然;
像法时期,佛乡景貌洗尽铅华,虽不复往日光采,仍有庄严气态;
末法时期,则是一片断壁残垣。
如今,经过漫长岁月的演变,天佛原乡成为了佛门崇高神秘的修行圣地。
而在天佛原乡之内的某处,只见一座草庐悄然伫立,十分平凡,与清圣的环境格格不入,又似完全融为一体。
草庐之内,有两道身影对坐。
“前次论对之时,好友认为凡是三藏经典,以及古今大德高深之着述,皆为佛门之法,是从僧至佛的修行过程,可以理解为过渡阶段。
彼时,我选择将自己的答桉放在此次论对。
在我看来,佛门之法不仅包含诸般经典,律法与戒律同样应该呈现出来,法,护法,从始至终便是一体同观。
若无人监督、守护,佛与波旬又如何区分?”
一身白衫的仙墨因果语速不疾不徐,与坐在他对面的僧者侃侃而谈:
“世尊灭度后,于末法时期中,我将化为比丘僧,于世尊佛法中出家,披佛袈裟,诵佛经典,而破坏佛法。
成佛成魔,仅在一念之间,灭度梵宇虽然承担着一部分这方面的责任,但只凭法宗还不够。
时代在变迁,根据光尊所留的信息,魔佛波旬下一次降世的时间已然不远,佛门需要新法,来应对这一场千年之后的末法之劫。”
迦沙在卧榻上趴着,坐在他对面的僧者则在认真的听他讲话,截止到当下,两人也算有一百年的交情了。
僧者笃定道:“好友还在想那件事。”
“佛门诸多组织之间的联系太过松散,借着机会将建制完善一下没什么不好,再有两百七十余年便是魔佛波旬降临之期,若是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想做可就难了。”
仙墨因果语气十分轻松,全然没有被好友揭穿目的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