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他便带着徐经离开了。
直到二人离开了薛元康的别墅,徐经才开口说道:“辰哥,这个薛元康不简单,不斩草除根,反倒会留有祸患。”
刘辰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我不想除,只是他现在不能死,薛元霸已死,薛元康若是死在我手上,薛王之怒,血流成河。”
他唯恐牵连身边人,诸多考虑,不能鲁莽下决定。
徐经也是颇为无奈,只叹口气,随后说道:“他可真得庆幸,他有个身份高位的爹,不然已是一具尸体。”
说到这里,徐经忽然想起什么,目光中有些意外,“辰哥刚才,并不是真要杀薛元康,只是震慑?”
刘辰点头答道:“薛元康生来含着金汤匙,岁数虽大,却有很多事情从未遇过,包括死亡威胁。”
“我不过是在告诉他,若是我真想杀他,压根不费吹灰之力。这也正是我放开他之后,他连忙下命把枪放下,而非击杀我。”
“他既是王族之后,见识面那可并非普通豪门可比,我的实力让他有所畏惧,即便有可能,也不敢再赌。”
徐经听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向我们低头,并给出赔偿。”
“辰哥,对不起,我还真没想那么多,反倒是误会了你,觉得你变得懦弱,畏畏缩缩,但这一切,原来还在你的掌控之中。”
刘辰摆了摆手,笑道:“你我二人间的关系,哪还用在乎这些。更何况离开西境,以前不讲究的事情,现在都得抓重些。”
“你我并非一人无所畏惧,一旦有了牵挂,虽然是束缚,但也是羁绊,反噬不只是要考虑到自身,也要考虑到他人。”
没有十足的把握,首选退让,不生是非,更得安宁。
徐经点头,开口说道:“辰哥,我明白你的意思,离开西境后,我们并非了无牵挂,不能只顾打打杀杀,还要考虑后果。”
两人谈话之间,便是早看不见别墅。
而此时在别墅内,薛元康靠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一身冷汗早已浸湿衣服。
刘辰的气场实在是过于可怕,一边是有底牌在手,他却连赌都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