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青年顺利转到尖子班,还暴打了越南,他真的会只是普通家庭吗?
有1805在,周棠开启脑内一早就准备好的计划,通过系统的帮忙,联系上了原主周樘一开始叫过的那群男人。
学校内依旧传着周樘被有钱人苞养的事,周棠一放学就叫一早就雇好的人绑了白霖。
他打算玩老套路。
春末的季节有些冷涩,学校里的树木都发了新芽,暖阳照在树上映下点点光斑。
阳光并未眷顾到巷子,昏暗的小巷子里,一位女孩的眼睛蒙上了布,嘴巴用胶带封了起来,被老实的绑在椅子上。
离她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男孩,却是被两个男人禁锢着。
女孩的脚在空中乱踢,惊恐地呜呜声不断,一旁的男孩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倒安安静静。
沉稳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身着校服的年轻青年看着眼前狼狈的两人,忍不住露出雀跃的笑容。
他要拆散这对野鸳鸯,把他们绑一起,看着他们在窒息的极致落差下与对方拥抱。
见过了对方的狼狈,这心里升腾起的爱还能衷心不渝吗?不对,白霖这动机不纯的喜欢未必能骗到越南。
周棠的水瞳中闪过一丝兴味,他打了个响指,下一秒女孩嘴上的胶布就被撕开。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惊慌的情绪涌上来,女孩颤抖着嗓音,尖叫出声。
周棠没出声,只是拿过身边男人的一根棍子,狠狠地在地上打了一下,顿时发出的响声如同响雷一般惊吓到了白霖,她尖着嗓音,“不要打我,越南你在哪,快来救救我啊!”
她在这刻无比希望越南能像上次一样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等了几秒,没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她抖着嗓子,大着胆子出声,“我的男朋友是越南,越氏集团的少爷,你们想要多少钱他都有,能不能放过我!”
周棠闻言瞥了眼某个角落,看着越南难堪的脸色,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走进了几步,依然沉默地又用力锤了一下地面,果不其然又得到白霖的一声尖叫。
他拿着那根棍子轻轻举起,像个恶劣的屠手,轻描淡写擦过女孩的脸颊。
感受着脸庞传来的刺痛感,白霖恐惧的大骂,“不要打我!我男朋友是越南,你敢碰我你死定了!”
嗤笑一声,周棠看着天真的白霖摇了摇头,压低了嗓子,“哦?那他能出多少钱把你救走呢。”
听闻事情还有商量,白霖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要自己命的,她赶忙接话,“我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多少钱他都愿意的,你给我手机,我马上打给他。”
像唯恐面前的人不同意一样,她还想挣扎着离开被绑的椅子。
周棠低沉着嗓音,“我突然不想这么做了,你是越南的女人,如果把他的女人玩坏了,他一定会被人嘲笑,觉得丢人吧!”
面前的人这番语气恶意满满,白霖一听就知道是冲着越南去的,结果祸及了自己。她咽了一口唾沫,在心里埋怨了越南两句,放软了语气哀求,“你不想要钱吗,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越南会给的,把电话给我,我和他说,只要你不碰我好吗?”
“好呀,不过你确定他还会来救你吗?”青年不再伪装声音说话,招呼其中一个男人上前撕开白霖眼睛上的布,好整以暇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