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走了,嗷呜怎么办啊?它那么一大只!”陆昭昭想着自己要是带着孩子随着郁黎一起回了上都城,嗷呜那么大一只可咋整。
“带着,可以去官府要一个铁笼子关着嗷呜咱们一路带回去。”
陆昭昭点了点了,寻思着郁黎这个想法也还是蛮靠谱的,自然也是点头同意了。
至于郁家的那些人原本就该进监狱的,这会儿只不过是腾出时间来收拾他们了。
郁黎说要做的事情,那根本就没带拖拉的时候,直接回去之后安顿好了曜王爷和兄弟几个之后,郁黎就带着陆昭昭去了县衙。
这一回生二回熟的,县衙的几个守卫衙役都认识陆昭昭了。
郁黎也不多说废话而是直接拿出了一块令牌拿给衙役让他们转交给了县令,说是县令看了令牌自然是会过来的。
抱着怀疑地心态衙役拿着令牌进了县衙找到了县令,随后就想令牌给了县令观看。
谁知县令拿到令牌看了一眼之后,直接站起来身子,“这令牌的主人现在在哪儿呢?”
“在在外面。”衙役说话的时候都在哆嗦,他在县衙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县令大人这么个样子。
就看起来很激动好像是遇上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但是他瞧着那个妇人也来过县衙好几次了就是个商人,那个男人看着就是她男人,那能有多大的本事?能让县令大人这副模样?
听到人在外面的时候,县令也不管别的直接就往外面跑了过去。
衙役站在原处看着县令飞奔而去,不由得发出了感慨,“这辈子都没见过县令大人跑这么快过。”
不过他也没站多久紧接着也跟着县令一起往大门那边跑去了。
这时候的县令大人也早就跑到了大门外面,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县令也不避讳直接拿着令牌就找到了郁黎,“这块令牌是你的吗?”
“这块令牌是你的吗?”县令拿着询问着郁黎。
“正是。”郁黎伸出手准备接过令牌,然而县令并没有直接给他。
县令看着令牌摩挲了两下,然后直接对着郁黎就准备跪下来。
郁黎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县令,“您可是地方父母官,在这大门口跪我这像什么话?”
虽说以自己的身份也是受的起这县令一拜的,但是现在自己也不在官场也不在军营里面,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一拜属实是不妥。
县令想了想也是,所以也没有强求着去拜,随后就将令牌还给了郁黎。并且还将郁黎和陆昭昭都迎到了县衙里面。
那恭敬地态度差点儿把守门的守卫和里面的衙役看的惊掉了下巴。
不过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谁也没一直盯着县令那边看着。
等到了县衙的后院,县令领着郁黎和陆昭昭到了院子的石桌坐着,自己则对着郁黎拜了下去。
“下官不知将军来临,有失远迎,还请将军恕罪。”
“先起来吧,原本是我叨扰了。”原本郁黎是不想这么大张旗鼓过来的。
但是事关到他媳妇儿,为了给坏人应该有的惩罚他也不介意用自己的权利去做一些事情。
“我这次来时有事请县令大人帮忙。”
“将军请讲。”
郁黎就就将郁家老太太干的那些事情事无巨细地都告诉了县令。
抚恤金可以不要,左右也没多少银子没了就没了他也不在意,但是欺负他媳妇儿这就不是小事情了。
县令听完之后人也都气愤了起来,整个人都喘着粗气,“太放肆了!太放肆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原本几年前的郁黎战死的消息传过来他也是知道的,那抚恤金都是他派人送到了杏花村的。
但是没想到这将军的家庭这么复杂人心这么黑,居然趁着人没了连人家的媳妇儿孩子都不放过!
这简直罪无可赦!虽然在大秦买卖人口那是合法的,但是没经过本人同意的买卖那也违背律法的!
除非是那种被贬的罪人和奴隶是没有人权的,其他一切人口买卖那都是要经过本人愿意的。
像郁家老太太这种行为已经触犯到了大秦的律法了。
“所以,还请县令按照律法处理就可以了。”
郁黎说的稍微委婉了一点儿,但是当官的谁还不是个人精了?
嘴说按律法处理,但是实际上的结果应该要比律法的更加严重才是。
“下官明白,明天下官就派人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