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啊贤妃娘娘,从今往后你也该收收自己的脾气了,若是伏低做小,老奴和冷宫一众的奴才们还能看到您往日的‘恩惠’上对你温柔点呢。”
赵高嗤笑一声,摆了摆手吩咐侍卫:“快拖进来,别脏了门前的这块贵地。”
“放开,放开!本宫自己会走!”贤妃垂死挣扎,犹不甘心地嘶吼着。
赵高掏了掏耳朵,置若罔闻。
贤妃被拽进屋后,他轻哼着小曲顺手就将冷宫的大门合上。
等到贤妃的声音渐渐飘远,萧玄宁这才踏步往甘凉殿的方向走去。
没多久,萧玄宁又遇到了陆行之。
陆行之伫立在转角处,左肩倚靠着宫墙,嘴里还叼了根狗尾巴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看这架势,像是料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思及此,萧玄宁眉梢一挑,问他:“你跟踪我?”
陆行之白了萧玄宁一眼,冷哼道:“本公子才没那么闲,找你找不到,问了宫里不少人才知道你来这了。”
“对了,你去冷宫干嘛?这就是秦暮寒求你的事?”
萧玄宁一噎,蓦地想起秦暮寒叫她保密的话后,便转头将脸撇向一旁,没好气地说:“不关你的事。”
“行,不说就不说。”陆行之伸了伸懒腰,难得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道:“别怪我这个师兄没提醒你啊,秦暮寒此人不简单,你少跟他接触。”
“这我知道,不劳师兄你费心了。”萧玄宁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高墙旁,柳树亭亭如盖。晚风渐起,漾起了两人的衣角。
萧玄宁站在柳荫下,树影婆娑,遮隐去她的面容。
秦暮寒是个什么样的人,与她无关。她和秦暮寒之间,顶多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一纸婚书更是约束不了她,秦暮寒对她而言,只是她漫漫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