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修闻言一怔，随后立即将萧玄宁从怀中放下。

萧玄宁看到野兽被她插中眉心后，已经整只瘫倒在地面上，嘴里仍旧不停地鸣叫，奄奄一息。

言戎对身边的侍卫摆摆手，道：“将这只畜生关进笼子里，等候陛下处置。”

萧玄宁环顾四周，几乎所有的女眷和没有武艺的男子都先行逃到安全的地方了。

在场的除了她和楚明修，言戎和侍卫等人还有……

楚明雪？

她怎么还在这？

萧玄宁看到楚明雪时，她正站在楚明月的尸体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唯一不同的是，她脸上没有丝毫悲伤的表情，仿佛死掉的只是一个和她无关的陌生人，而不是她孪生的妹妹。

说起来，萧玄宁自重生以来统共就见过楚明雪一次，楚明月两次。她们两人生得比她和楚嘉宁还要相像，如果没靠表情神态还有衣物辨认，还真看不出来。

她今天来望舒台前，还凑巧撞见了楚明月，她今天的打扮比起往常素丽的装扮，更加艳丽娇魅，像是和程贵妃一个模子般雕刻出来的。

如果不是楚明月开口和她打招呼，她差点就要以为这是五公主楚明雪。

楚明月身下的血已经干涸，凝固成褐色的血印。

萧玄宁注意到，楚明月的眼睛一直是睁开的，不仅死了，还死不瞑目。

“五公主殿下。”萧玄宁不由得出声唤道。

楚明雪脚步一顿，有些迷惘地看向萧玄宁，清了清嗓子，道：“嘉宁郡主。”

“明雪，你先回去吧。”楚明修又看了一眼楚明月，终是别过头去不忍再看。“明月的尸首孤会安排人处理的，你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