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燕兮点点头,心想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随即便策马进了庄,向前走了不远,南燕兮来到一户人家门口。
看着气派的大门和门匾上的肖字,南燕兮估摸着,这应该就是这肖家庄的庄主。
南燕兮翻身下马,感受着有些麻木的屁股和双腿。
心说自己还是坐了大半天的车呢。
后面那伙追兵可是整整骑了一天的马,屁股和大腿内侧不得磨破了皮才怪,今晚上有他们好受的。
南燕兮坏坏的想着,伸手拍了拍大门。
现在还不算太晚,不多会儿,门便打了开来。
门内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探出头,斜眼上下打量了南燕兮一番。
一脸不屑道:“干嘛呀?有事儿?”
瞧着这小子这副德行,南燕兮心中顿时不悦起来。
对着家的主人的印象瞬间也不太好了,毕竟主恶仆狂,这是自古以来的定数!
随即也没给他好脸色,低喝一声:“放肆!吾乃大夏禁军,鹰扬军校尉!”
“有紧要差事去往凉州,不想却错过了宿头,还不快让你家主人出来迎接!”
随手拿出了一个银色腰牌,朝那恶仆扔去。
这是分别前杨羽萱塞给他的,让他关键时刻拿出来,说不定能有些用处。
那仆人见来者不善,立马换了一张笑脸。
躬身媚笑道:“是是是小人眼拙!”
“劳您稍等,小的马上去通报!”
说着便拿着那腰牌去了院内。
此时,院内的肖老太爷正在向自己的儿子嘱咐着:“这次来的货不多,但是质量好,都是北边的黄货!”
“蛮得很,一定得保管紧了,当心别出乱子!”
肖公子在意旁保证着:“放心吧爹!就在这儿呆一晚,出不了事儿!”
“哎!多点小心点总没错”肖老爷摆了摆手,说着便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正要品上一口。
那仆人却匆匆的跑了进来:“老爷!出事儿了老爷!”
这一声把老头吓了一跳,差点没烫着。
不悦的皱了皱眉:“什么事儿啊?慌慌张张的?”
“门门外来了个借宿的!”那仆人赶忙回答。
老头放下茶杯,不耐烦道:“不知道咱们今晚有事啊?”
“哄走就行了,这还用得着问我?”
“可是”那仆人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道:“那人是个官军,还是个禁军嘞。”
说着便将手里的银质腰牌递了过去。
肖老爷父子一听,顿时一惊,赶忙将把腰牌接过来。
只见那腰牌正面刻有禁军二字,反面是一只翱翔的雄鹰,下面有一行小字鹰扬亲军!
两人对视了一眼,那肖公子疑惑道:“爹,这节骨眼儿上,官军来此难道”
老头子摆了摆手,朝那仆人问道:“就一个人?你看清楚了?”
那仆人赶忙回答:“看清楚了,一个人,两匹马,应该是用来换乘的。”
闻言,肖老爷摸着下巴沉吟道:“这事儿,要管那不该是他们禁军管!”
“可能真是过路的,毕竟现在北边不太平,只怕是又有什么大动作。”
那肖公子点点头笑道:“那感情好啊,两边动作越大,咱们挣钱的机会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