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为了稳住他,战事逐渐下入了胶着。
众人正愁着没什么路数再恶心南云兮一把。
现在倒好了,这记重拳打的,让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啊。
随即关心道:“伤势如何?刚刚那些追兵是”
老周淡然一笑:“已经不妨事了。”
“那几个追兵,跟老奴一样,也是宫里的几个老妖怪。”
随即很是谦虚的笑了笑:“终究是老了,腿脚不利索。”
“要是再年轻上十年呐保证他们发现不了。”
众将闻言大汗,心说这要是换了自己,只怕都够呛能出来。
几人又寒暄了一番。
李旗十分懂规矩,将那玉玺,扳指,和其中半块虎符收起来,交还给了老周。
自己只留下了剩下的那半块虎符。
两人商量,让老周在此间先休养几天。
待伤好了,李旗派精锐大军亲自护送他去青莲山。
华丽而昏暗的房间内,一个面色白净之人,正斜靠在软榻上。
微微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门外似乎传来了些动静。
“回来了?”
“是”
伸手揉了揉脑袋,那人面色痛苦的吐出一口浊气。
“算了让影子准备干活吧”
“啊?您?”
“听说那里的红叶配着晚霞看,会很美,再不抓紧要错过了。”
“是”
那人轻轻答应了一声,缓缓退走。
华丽的大厅内,再也没有了动静,香炉内,降降的烧着香。
黄昏的残阳透过淡黄的窗户纸,照在屋内。
显得那么的压抑,那么的落寞。
“真想好好的睡一觉啊!”
“轰!”
翌日清晨,恬静的青莲山上。
正享用安逸早饭的人们,被一声巨响差点吓出心脏病。
“咳咳咳”
火器局的院子里,有十来个人,从冒着浓烟的实验房里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
趴在地上疯狂的咳嗽着
见着这帮人,有洋人有本地人,但脸上却都是一样的黑。
头发焦糊,身上的衣服也被炸得褴褛不堪。
此事,从那屋内,再次走出了一人。
这人脸上的黑灰,焦黄的头发,褴褛的夷衣衫。
比先出来的这十几个人由过之而无不及。
站在门外,懵懵的眨着眼,半晌才反应过来。
对着坐在地上的众人破口大骂:“没义气!放肆!不忠心!”
“关键时刻,把本帅扔在里面,你们倒先跑了!”
其中,一个脑袋上冒着白烟的洋人摇了摇头道:“不行的!”
“如果把子铳简化到那个程度,必须重新设计,咳咳”
那黑人摆摆手:“所以才要实验嘛,大家再想想办法。”
“只要把自来火和掣电铳的优点揉到一起!”
“那咱们不光不怕下雨,开火频率也高了。”
话到此处,一个胡子被烧掉半截的老头肯定道:“这倒是没错。”
“而且把子铳简化后,造价也下来了,那一个兵士身上带上个百十来个。”
“打一下换一个,岂不美哉?”
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研究着,听到生效的凌亦寒和司徒研率人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大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