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莫云惜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冷冷的瞥了一眼南月兮一眼:“带走!”
“是!”
两名兵士听令过来,将其压起来边往外走去。
死到临头的南月兮依旧挣扎怒骂着,功夫不大,只听得“砰砰”两声巨响。
那怒骂声戛然而止,府外再次陷入了平静。
莫云惜拿着一快锦帕擦着手,优哉游哉的走了回来。
装模作样道:“那个,刚刚逆贼南月兮,忽然扯开绳索,试图劫持我。”
“两名卫士惊慌之下,手中火枪走火,逆贼已经伏诛。”
“那两名卫士我也已经呃重罚了嗯!”
闻言,南燕兮故作惋惜的点了点头:“哎本来,本宫想将他带到宗人府。”
“毕竟是自家兄长嘛,圈禁起来就可以了,可现在却发生了这档子事!”
“惜哉啊,惜哉”
说着,还假模假势抬起手腕,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哽咽道:“传令下去,就说兄长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时想不开,以死谢罪。”
“吩咐礼部,以皇子之仪,厚葬兄长!”
一旁的众官员赶忙配合的安慰道:“殿下节哀殿下节哀”
“五殿下果然是宅心仁厚啊,太子殿下泉下有知,绝对不会怪您的。”
众人一唱一和,把一个太子之死说得如此轻松,让人不禁唏嘘。
一个人地位的尊贵,从来都不是按在他脑袋上的名头。
决定一个人尊贵与否的唯一标准,是权利。
失去了权力,什么太子,甚至是皇帝,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南月兮死后,跪在地上的那些个参与此次的众将官。
无一不是面如土色,大汗淋漓,一国太子,说杀就杀了,何况是他们这几个小鱼小虾?
刚刚进来之时,还有几个高昂着不屈的脸,现在,却都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
战战兢兢地,生怕下一个掉脑袋的变成了自己。
然而,却有一个人是意外,那就是宁国公封于成。
此时的他,虽然被封了内力,缚了双手,一脸的狼狈像,但神色依旧淡然。
别人都是跪在地上,弓着身,而他跪坐在地上,挺立着腰杆。
从一开始便闭着眼睛,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跟他自己都没关系。
南燕兮暗自笑了笑,心说这老家伙,以前为了活命,扮傻子一扮就是十几年。
怎么现在死到临头了,反而还高傲了起来。
转头吩咐邱敏道:“邱将军,还有诸位大人,麻烦你们将这些人带下去。”
“严加询问,有罪者治罪,有功者奖赏,若是愿意弃暗投明,咱们也不能亏待。”
“把宁国公留下,本宫有话问他!”
“是!殿下!”
邱敏几人应了一声,吩咐人将躺下跪着的全都带了下去,唯独留下了封于成。
而此时的大堂里,也只剩了南燕兮,莫云惜,莫青嫣,南宫问剑,周志成。
看着依旧闭目养神的封于成,南燕兮淡然一笑:“不知宁国公要睡到何时?”
“不如与晚辈聊一聊,说不定能活命呢!”
此言一出,封于成顿了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声音平淡:“活命?殿下可还会放过我吗?”
南燕兮笑着点了点头:“也是毕竟你儿子是死在我手上,就算我放过你,只怕你也不会放过我吧。”
说罢,封于成也是笑了笑:“不错,不过也不光是如此吧。”
“殿下想问什么?不如说来听听,也许我这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说完,抬起头,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南燕兮:“比如说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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