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爷爷,只是受了点轻伤,杀了他!杀了他!王光宇和赵明海已经被他所废,弟弟那一剑也是他刺的。”
闻言,秦苍才转身看着林峰:
“孺子狂妄,竟然连伤我刑法堂之人,小小年纪有这种实力,本该是惊天之才,真是可惜了。”
“你就不问问是何缘由?”
林峰依旧戏谑的看着他问道。
秦不通:“不管是何原因,废了我刑法堂弟子,又伤了我两个孙子,老夫今天都得废了你!”
“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来吧,小爷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老匹夫!”
“孺子可恨也,看剑!”
一句老匹夫彻底将秦不通激怒,也不管自己身份,长剑一抖………
“谁敢伤我弟子?”
………
一一
一一一
“谁敢伤我弟子?”
还未等他出手,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震的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接着,一道身影如流星一般,瞬间就到了眼前。
“呼呼呼呼………”
又是几道身影落在场中。
来人正是封不悔,而后面赶到的自然是几位长老。
这里的事情被弟子上山禀报,本以为只是弟子之间发生口角小打小闹而已,以往也时有发生,他们也未曾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封不悔的性格他们是知道的,为免事情在恶化,几人也跟着下来看个究竟。
“我封不悔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教训。
秦师叔,你堂堂一个刑法堂的堂主,居然对小辈出手,未免有些为老不尊吧?”
封不悔背内对着秦不通,目光却扫向了那躺在地上的秦霸,重剑破空现在还插在秦霸的身上,西门无悔的脸上也是抽搐了几下。
“哼,此子仗着实力高强,先后废了我两名弟子,接着又伤了我两个孙子,如此凶残成性之人,你要护短?”
之前林峰说他老匹夫,现在封不悔一来又说他为老不尊,秦不通本就在气头之上,如此一来更是火上浇油,声音也大了几分。
“师父,是他们先下死手的,根本就不能怪师弟,师弟善良,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他们几个早就见了阎王。”
楚风急忙走到封不悔面前,但是那话听起来怎么听都有些别扭。
地上躺着三人,两个经脉尽废,一人长剑穿胸,这还叫手下留情?
“把事情说来听听。”
“是,师父!我和师弟背剑入山,他们………
………
事情就是这样。”
楚风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封不悔听完后又将目光看向了一众围观的弟子问道:
“可是如此?”
一众弟子目光闪躲,急忙将头撇向了另一边。
秦不通可是刑法的堂主,谁敢得罪他,除非是真不想在衡山混了。
“哈哈哈哈………”
封不悔狂饮一口酒,从众人的表情已经看出,楚风的话并未有任何虚假,他目光一冷,看向地上躺着的几人说道:
“交手不敌就痛下杀手, 这下手确实有些轻了!?
???
这是什么话?几位师兄脸上轻抖了几下,还下手轻了,难不成别把几人杀了不成?
“哼!不管是何原因,废了我刑法堂的弟子,又伤了我两个孙子,已是犯了宗门大罪,此子应由我刑法堂治罪!”
“好一个不管是何原因,我看看今天谁敢对他两人出手!”
“封不悔,你身为长老,也要无视宗门规矩?”
“狗屁规矩,那两人仗着自己刑法堂弟子的身份,随意对宗门师兄弟动手,然自己学艺不精,被废了也是活该,你孙子秦霸更是狗仗人势,还有那秦苍,身为刑法堂三代弟子中的大师兄,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事情缘由,嚣张跋扈,纵容护短,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说规矩,规矩是人定的,我封不悔纵横大墟,从来就不是个守规矩的人,你治一个给我看看!”
“秦师叔,不悔,你们都消消气,这件事等大典过后再处理如何?”
秦不通仗着辈份地位,必不会轻易收手,而封不悔更是执拗,一旦认定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来,两人虽都是金丹之境,然而封不悔造诣更高,灵力也更浑厚,真要动起手来,秦不通必然不是对手,可他又是叔字辈的,到时若所伤,可就更加不好收场了。
双方剑拔弩张,生怕两人动起手来,大长老急忙走到中间调和,此事可大可小,眼看着弟子的入门大典就要举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打起来。
“不行,此子必须交给我刑法堂治罪,封不悔,你身为长老,真要知法犯法?”
秦不通身为刑罚堂堂主,又是长辈,自己的孙子被打伤不说,封不悔一到场也没有给他面子,如果就这般轻易退步,他那张老脸又该何处?
“知法犯法?我就犯了你又如何?”
“不悔,休要胡言!”
大长老急忙呵斥了一句封不悔。
“好!好!好一个封不悔,那就让我看看玄天宗最杰出的天才是否真如大墟传言那般!”
“是否真如传言不知道,但是,对付你不在话下。”
封不悔也是一肚子火,按他的性格,能动手绝不动口,因为对方的身份,他一再的克制,但是这秦不通冥顽不灵,那就怪不得他了。
“狂妄!看剑………”
“住手!”
还未等群不通刺出那一剑,又一个声音响起,制止了两人。
“宗主!”
“一个是刑法堂堂主,一个是我玄天宗护宗长老,在众多弟子面前自相残杀,你们眼里还有宗门吗?”
“宗主,是他封不悔的弟子违反宗门规定,又重伤我刑法堂弟子,他封不悔身为长老,知法犯法,你问他眼里可有宗门,可将我刑法堂放在眼里?”
纵然辈分再高,面对宗主,秦不通声色俱厉的一番,但言语间无不在指责封不悔护短。
“ 哈哈哈哈………
说你为老不尊还不承认,说到护短,你身为刑法堂堂主,辈分还是我等师叔,年轻人的争斗胜败本就是学艺不精,而你却心生怨恨,堂堂金丹之境欲向一个刚入门的弟子出手,我封不悔又何来知法犯法,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你伤了他们不成?”
“不用再说了,事情的经过我已知晓,此事等大典过后再议,那秦霸长剑穿胸,伤势甚重,立马送往药堂救治。
秦师叔,如何?”
“既是宗主之令,我等自该遵从,大典过后,还请宗主依法处理,否则,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那小子。”
之前强势出手无非是为了面子问题,真要动起手来他也知道,自己并非封不悔的对手,如今宗主亲自出面,秦不通自然顺着这个台阶,正所谓输场不输势,言语依旧强硬。
“我们走!”
秦不通抱着自己的孙子就要离开。
封不悔这时说了句:
“慢着,把我的破空剑留下。”
“你!”
破空剑正插在秦霸的胸口,此时若是取出,会让秦霸伤势更重。
然而封不悔却是不以为然,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自顾自的喝着酒。
宗主见状,也是万般无奈,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给秦霸服下,又将一丝灵气输入体内,这才将破空剑取出。
饶是如此,重剑出体时,也是一股鲜血狠狠的飙了出来。
秦不通哪还敢迟疑,急忙抱着秦霸朝山上狂奔而去………
“不悔,他毕竟是师叔,你就不能多少让着他一点吗?”
倒不是怪封不悔,几个师兄弟之中,就属他俩年岁相差不大,关系最好,双方的脾性也是清楚。
“让着他?那秦苍秦霸若不是仗着他爷爷刑法堂主的身份,又岂敢这般猖狂?”
说完后,封不悔手一挥将破空剑吸入手中,然后走到林峰身边,将剑插入剑鞘之中:
“狂!可以,那得有狂的实力,更要有不惧天下的气魄!”
也不知他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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