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官，就是这么回事了。”门卫说完，颤抖着缩在了椅子里。

“你说的……是真的？”胡大年不太相信地看着门卫：“你们学校的诡谈我听说过，不过那只是传闻，不能当真啊。”

“不不不。”门卫连连摇头：“就是真的，就是真的！”

“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胡大年摇摇头：“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可能，不可能！”门卫怪叫着说到：“她就在那！就在那！身材高挑，穿着红色的舞鞋，还有，还有白色的纱裙！她在跳舞！”

“嗯……”胡大年眉头紧皱，好不容易今天能休息了，他洗袜子洗到一半就又被叫回来了，结果却是这样的事，胡大年想了想，说到：“会不会是你们学校的学生？现在的孩子多才多艺，说不定就是想跳个舞呢？”

“不是，绝对不是。”门卫拼命摇头：“如果学校里有那样的女孩，我早就……早就记住了，我记性很好的。”

说完门卫还尴尬地笑了笑。

“行，就算不是你们学校的，没准是其他学校的呢？”胡大年随意地答道。

他一点都不想去想这件事，只想赶紧把这个人安排完了回去继续洗袜子，不然那袜子泡水里泡几天可就是生化武器了。

“不不不。”那门卫一把拉住胡大年的袖子：“警官，您，您一定要去检查一下！那礼堂绝对有问题！”

“行行行。”胡大年受不了他软磨硬泡，勉强点点头：“那你跟我走吧，我开车陪你去一趟！”

……

“你回来了。”

车开到学校正好是课间操的时间，董鹏正在门卫室里百无聊赖地等着他们呢。

“谢谢谢谢，辛苦您了，董老师。”门卫仰着头看着比他高了快十公分的董鹏，不住地道谢。

“没事。”董鹏摇摇头：“我上午没课，你是不是还要带胡队去看礼堂？我再帮你看会儿吧？”

“叫早了，叫早了。”胡大年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脸上却笑开了花。

“那……再麻烦您一会儿？”门卫不好意思地看向董鹏：“那什么，董老师，中午换了班我请您吃饭！”

“好说，好说。”董鹏点点头，任由他们去了。

“就是这？”跟着门卫走了一段局里，胡大年看着面前的大门，微微皱起了眉头，这门……也太旧了吧……

“建校时候就有了，”门卫简单解释了一句，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警官，您请进。”

“嗯。”胡大年自然是不怕的，她可不会像那四个人一样，太丢市局的人了！

心中这么想着，胡大年迈着大步径直走向了正对面的台子。

“警官，警官，等等，等等我啊！”门卫在后面小跑着跟了上来：“就，就是在这！”

那门卫指了指台子，十几米长的台子上已经因为许久没人来落了一层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