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萧安佐终于知道了女孩子来月事的时候肚子和腰会疼,脾气也会变得暴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萧安佐在一片手忙脚乱之中还是将阿瑶照顾得很好。把阿瑶哄睡以后,萧安佐发现有月光洒在自己的脚边,于是起身到床边打开窗,仔细端详着天上的月亮。
这一夜的月色很美,跟萧安和阿瑶成婚时那晚的月色一样美。
第二日清早,阿瑶肚子疼得有些厉害,本就白净的皮肤变得毫无血色,萧安佐又伸手去摸了摸阿瑶的额头,也是烫得很。萧安佐心疼阿瑶,想着在烂柯多留几日也无妨,让阿瑶再休息几天,好一些了再走,可阿瑶非是不肯,一边说着自己没事儿,一边拼了命地让萧安佐赶紧启程。萧安佐拗不过阿瑶,又怕她难受,于是在与成致交代完事情后,亲自将阿瑶从山上抱了下去。
马车上阿瑶疼得昏睡过去,萧安佐只能将阿瑶抱在怀里,又将双手搓热以后捂在阿瑶的小腹上,赶紧催促着陆宝风将车赶得快一些、稳一些。三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宣州城,又跟当地人打听了一家最有名的妇科郎中。马车刚停稳当,萧安佐就让陆宝风留在这里,自己赶紧将阿瑶抱了进去。
“大夫!大夫!我娘子说她来了月事,这怎么就疼得晕了过去?还有些发热!您快帮忙看看!”萧安佐抱着阿瑶就往医馆里冲。
那大夫也是名女子,看着萧安佐横冲直撞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吩咐萧安佐将阿瑶放到床上。
“你家娘子以前来癸水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那女郎中问道。
“癸癸什么?癸水?那是什么”萧安佐满脸问号。
“就是月事!你怎么做人家夫君的,这些都不懂?”那女郎中语气中有些气愤。
萧安佐经这么一问才想起来,好像一个月前在幽州的时候,阿瑶也有那么几日说自己肚子疼,在床上躺了两三天,但那几日精气神儿都还可以,不似今日这般严重。
“以以前好像好像也有,但没这么严重”萧安佐挠着脑袋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