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若是有什么旁的事情,朕便还是让邝翁安排内侍采买,在老地方联系皇叔!”盛衍善说着起身要送盛元朔。
“是!那臣便告退了!”盛元朔行了个礼便走出了屋子。
盛衍善见他六叔走了出去,便唤来身边的邝翁说道:“邝翁!朕瞧着六皇叔不像是会将父皇……”
“陛下!他若不是扮作此般人畜无害的模样,当年怎么能将先帝蒙在鼓里这么些年呢?还请陛下恕老奴多嘴,此番陛下之举只是引蛇出洞罢了,还请陛下莫要糊涂啊!”邝寒语气之中对盛元朔颇有憎怨之意。
“朕知道!可是朕在这世上就只剩下这么一个长辈了……”盛衍善语气里满是犹豫。
“陛下只需要借六王之手将郭籍扳倒,这就是他的全部作用,至于他的结局如何,等陛下将当年先皇的事情都查清楚以后再做决断便可!老奴就算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妄议朝政,只是这一条老命是先帝给的,老奴只知道要报先帝和陛下的恩!先帝当年正直壮年却突然驾崩!此间蹊跷还请陛下明白啊!”邝寒一把年纪的人,说着说着眼泪要落下来。
“好了!朕知道该怎么做了!”从盛衍善记事起身边就是邝翁陪在身边照顾和教导,虽然只是内侍,可与其说在盛衍善眼里邝寒是最信任的奴仆,不如说是最依赖的长辈。
盛元朔刚走出大殿外,他的近侍福忠便笑嘻嘻地跟了上来,说道:“主子今日在朝堂之上替陛下好好压了郭籍一把!陛下又将主子召到垂拱殿单独议事!此番福忠便提前贺喜主子了!”
盛元朔用手里的笏板轻轻地敲了一下福忠地脑袋,说道:“傻小子!你以为陛下如今几次三番示好便可以抵了本王在宣州做得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是宣州这些事不都是陛下吩咐的吗?怎么能算主子您大逆不道呢?”福忠摸了摸脑袋问道。
“此事是陛下吩咐的又如何?满朝文武会相信陛下自己会要反了自己的江山?他日若是行差踏错一步,这一切的罪名就是本王攥在陛下手里的小辫子,随时都会要了本王的脑袋!”盛元朔说罢将双手背到身后叹了口气。
“啊?主子您既然已知来路凶险,当时为何还要答应下来啊?”福忠满脸震惊。
【作者题外话】:朝堂篇马上就铺垫完了!
继续回到主线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