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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老爷哟!大冬天儿里用冰水浇脑袋,你们几个这是谋杀啊!”那孙员外一赶子睁开了眼,一边抹着脸上的水一边大吼道。
萧安佐见阿瑶这办法立竿见影,连忙竖起了大拇指。
“老爷子,您可万万不要血口喷人、恩将仇报啊!是我们将你从北荒人手里救了出来,又把你救醒了,不然这会儿子您哪还能这么精神抖擞地跟我们说话啊?”甘承谚虽然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可字句中又夹带了一丝他气质里独有的温柔和忧郁,所以这整段话听着就莫名地阴阳怪气儿了许多。
论阴阳怪气,萧安佐可是种子选手,但萧安佐的阴阳怪气是字里行间的阴阳怪气,而今日他发觉,这他十一师兄语气中的阴阳怪气儿竟别有一番风味,且味道更冲,说明这语言艺术跟武功一样,以后还是要多多学习、继续精进的,于是冲着甘承谚也伸出了大拇指。
“快别提了,各位英雄啊!什么济远伯,什么江南财税库都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孙员外说着扫视了周围这三个人,看见萧安佐也在,便一把坐起来,薅起萧安佐的袖子说道:“二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吧!这什么跟什么啊?跟我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别再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您快帮我跟他们解释解释啊!”
萧安佐从孙员外的神情看,他不像是在说假话,但虚实总归是要好好探一下的。
于是萧安佐让阿瑶和甘承谚暂且回避,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孙员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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