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萧慎远看着来到着火处的萧清墨,将手中的宝贝扔给了他。
萧清墨看着手中的玉佩,晶莹剔透,一看便是上好的物件。
萧清墨冷笑,“偌大的一个天嗣园,就拿出这么点东西?”
萧慎远笑了笑,走到他身前,“皇叔身价财产连城,怎会稀罕区区天嗣园的东西。”
“那也不需皇侄拿出这么一点东西来打发本王。若是有所求,就拿出些诚意来。”
萧慎远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直截了当:“如今父皇已经不再对我抱任何希望了,光明正大的抢了王位就是。
只是父皇如此病逝,难免不会有老臣议论纷纷。所以我需要得到丞相的支持。
皇叔就不要如此固执,让我同窦锦惠成了亲吧。”
萧清墨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他,而后将手中的的玉佩重新扔给他,“慎远,做事情,就得豁的出去。你拿着一块玉佩就想让我松口,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那皇叔要多少?”
萧清墨拍了拍衣裳,“你方才也说了,我怎么会稀罕区区一个天嗣园呢?”
萧慎远皮笑肉不笑,方才他那么说,不过是为了好听,萧清墨在蜀南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多少钱?
方才不过是为了相互奉承一番罢了,没想到还真的随杆而上了。
“皇叔需要多少,皇侄定然给你送来。”
看着萧慎远低于自己的头颅,看着他不情愿却也没办法地坐下。
“既然整个天嗣园都在皇侄你的手上了,加之日后你也是这天下之主,不若就把这个月园子给本王,如何?”
萧慎远铁青了脸,谁不知道这个园子中的宝物几乎话费了整个国库。
“皇叔真是胃口大。”萧慎远没说同意与否,只是笑得有些隐忍。
“前朝的那个人,处理的如何了?”
“皇叔是说太师?”
萧清墨不语,算是默认了。
萧慎远笑道:“此人身份尚且存疑,被关去了大理寺。”
他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得叮当响,就是想趁机杀人灭口。
萧清墨勾了勾嘴角,不动声色地点了个头,“是该如此。”
“既然如此,皇叔可不要再自此为要挟,看中了本太子的东西。”
萧清墨挑了挑眉,那块玉佩温润养人,他倏地觉得这个东西佩在萧慎远身上甚是浪费。
“本王自然不会动太子的东西,本王只会守好自己的东西。”
……
姜静姝正在沙盘上排兵布阵,一封自京城来的信便到了自己手上。
姜商看着那稍显厚重的信,有些好奇。
“父亲,这是晋王的来信。”
“晋王,快拿来我看一看。”姜商忙拿了过去。
看着那厚厚的信,姜静姝有些担忧,不知萧清墨在其中可有写其他的话。
若是被父亲发现了,她如今倒是不好坦白。
“皇上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姜商的声音有些低沉,似是喃喃自语道:“三位皇帝,皆是如此年纪便离世了。原以为皇上会比先皇有福气,没想到……”
姜静姝看见父亲的哀愁,姜家为开国元老,父亲又是自小便在皇上身边当差,自然是对凜朝的历代的皇帝多了些感情。
尤其是当今圣上,可谓是同父亲一同长大的。
“父亲不必担忧,圣上身边多的是妙手回春的太医,若是有心修养,也不是不治之症。”
这是实话,只要没人给他继续下那些慢性毒药,恢复只是时间问题,只是他的儿子……
姜商叹了一口气,似是要叹出心中的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