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玩笑话却让洛凌菲紧张的心跳加快,犹如小鹿乱撞似的,低声说了句,“花心大萝卜,你对得起君姐吗?” 见她娇羞的样子,陆凡心中暗笑,也就愈发放开了,大言不惭的道:“没关系,她说了,允许我在外面还有红颜知己,绝对不会干涉。” “唔……”洛凌菲一声叹息,嗔道:“君姐可真是宠着你,像她那样的极品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务必要珍惜啊。” “那当然了。”陆凡满口答应的同时,却话锋一转,含笑说道:“我也在乎你。” 目光却瞄向后视镜,瞳孔闪现金色光芒,开启了透视金瞳,能够看到更加真切。 山路上没有安装路灯,漆黑一片,晚间基本上不会有人过来,周围非常安静。 那辆吉姆尼依旧远远地跟在后面,只不过没有开启灯光,在黑暗中前行,如同快速移动的巨型壳虫。 若不是陆凡目力惊人,还真是难以发现,而对方刻意熄灯尾随,显然没安好心。 忽然,腿上传来一阵疼痛,让陆凡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眼。 原来刚才的话让洛凌菲很是羞臊,用纤手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下,涨红了脸庞,没好气的道:“坏蛋,人家把你当好朋友,你却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借用的是网络上的一句流行语,表达着内心的不满,毕竟小妮子脸皮薄,有些下不来台,倒是很正常。 陆凡脸皮倒是够厚,嘿嘿笑道:“谁让你招人稀罕了,让我总是爱不够呢。” 然后抓住人家柔弱无骨的纤手,放在嘴边亲了下,喜爱之情溢于言表,确实发自内心。 说来也怪,臭小子轻薄的举动没让洛凌菲有丝毫反感,眸中反倒流露出一抹欣喜,唯有故作气恼的说了句,“讨厌,再也不理你了。” 这时候,库里南行驶到半山腰,西侧出现一片空地,紧挨着茂密的树林。 陆凡转动方向盘,把车子开到草地上,停在林子边缘处。 熄火之后,他扭头说道:“咱们下车吧,在外面待会。” 看着前方都是黑乎乎的,感觉有点瘆人,副驾驶上的洛凌菲疑惑地问,“干嘛呀,天好黑啊,怪吓人的。” 陆凡说道:“我有许多心里话要跟你说,有我在呢,不用害怕啊。” 洛凌菲一想也是,身边的男人能耐非凡,让她很有安全感,哪怕陪着到处冒险,也不会心存恐惧。 “嗯,那好吧。” 就在小妮子下车之际,陆凡打开扶手箱,在下面翻腾几下,取出一把手枪,掀起衬衫别在裤腰上,才从车里出来。 夜深人静,山上寒意十足,只穿着晚礼服的洛凌菲身躯颤了下,感觉有些冷。 还好陆凡温柔体贴,脱掉西装外套,很绅士的给她披在身上,顺势低头亲吻。 霎时间,洛凌菲一阵眩晕,大脑几乎空白,完全置身于陆凡温暖的怀抱中,进而被抱起来,把她放在温热的引擎盖上。 尽管从未经历过,但是,洛凌菲在电影里看到过,接下来应该发生不可描述之事,让她彻底懵了。 难道……就在荒山野岭当中,臭小子要把她完全拿下了,太离谱了吧。 好歹也得找个酒店吧,彼此喝点红酒,然后共沐爱河,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 怎么要在野外呢,到底是农村出来的小伙,莫非喜欢天当被地当床的感觉吗? 就在洛凌菲心情矛盾之际,陆凡开始上下其手,让她难以自己,把拒绝的话都咽回去了,没有丝毫反抗。 实际上,陆凡只是故意制造一种假象,与少女在此亲热缠绵,准备引蛇出洞,伺机收拾那个暗中窥视之人,不能善罢甘休。 那家伙躲在了林中暗处,看到库里南在空地上停下,赶紧将吉姆尼停在道边,飞快的钻进路边树林,在最短时间内抵达附近。 而且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晚宴丢了面子的千眉道长,对陆凡恨之入骨,又惦记着美少女洛凌菲,所以一路尾随,准备实施劫掠。 眼见陆凡就要睡了纯真少女,千眉道长更是怒火中烧,老子看上的女人,你还想拔得头筹,做梦去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家伙手里拎着球棒,具备无与伦比的轻功,犹如草上飞,足不沾地的从林中出来,没有发出半点声息,仿佛暗夜里的幽灵。 然后从后面冲向车子前方的一对男女,凝视着陆凡的背影,眼里闪过仇恨的目光。 接下来,他会一棒子砸在对方天灵盖上,直接将其击晕,先把那漂亮妮子祸害了,再打断臭小子的胳膊腿,岂不是妙哉! 眼瞅着就要接近目标了,千眉道长即将大仇得报,享用极品尤物,内心无比亢奋。 却万万没想到,陆凡早就觉察到了,不但竖着耳朵聆听,而且眼角的余光已经瞥到黑影,并且心知肚明,来者绝对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千钧一发之际,陆凡倏然转身,以极快速度拔枪的同时,眼见对方举起球棒就要砸过来,也就没有丝毫犹豫,果断的扣动扳机。 “砰!” 枪声回荡在山谷内,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车上的洛凌菲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啊的一声尖叫,惊慌失措的坐起来。 更加恐慌的就是千眉道长了,用黑丝袜套住脑袋的他遮掩了本来面目,此刻简直难以置信,眼里闪过诧异神色。 这小子不但发现他了,而且开枪射击,距离又是如此之近,他又没有丝毫防备。 好在具备深不可测的功法,在电光火石间快速闪躲,总算避开了胸口的要害部位,却被子弹击中右臂,鲜血染红了衣袖,疼的他呲牙咧嘴。 剧烈的疼痛袭来,使得手中的球棒掉落在地,随即惊慌失措的向后退去,犹如弹簧似的,倒着纵身十余米,速度非常之快。 如此轻功精妙绝伦,实属罕见,让陆凡为之一愣,瞳孔闪烁着金光,定睛向着那家伙瞄过去。 乃至透过了黑丝头套,看清了来者的真面目,不免心头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