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看山随手就召出数只鬼王，再度将我打翻。

彼时，神秘少女也从空中跌落在地，四肢卷曲，口中吐出鲜血，生死不知。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我心如刀绞。

被戾气冲昏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我想救，却救不了。

朱风后见到大势已去，表情精彩万分，他不再恋战，祭出奇门遁甲图，在场间找到躲起来的赵自在，又拽了一个吴奇略，逃走了。

其他玄门众人，也是跑的跑，走的走。剩下数万吴奇略，忽然咬紧牙关，轰一下，自爆了，无数毒花在雪谷中绽放。

白云观主一挥手，金光化形，将这些毒花捏在金光之中，噗嗤一下，无害化处理了。

五叶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转身就跑。铁拐李根本不放过他，二人边追边打，从雪谷打到了天边。

长白山雪谷也被轰得不成模样，雪谷中的五阴还阳大阵也被破了。

一股强大的无力感从我心头生出，我朝着神秘少女方向爬去。

她是被我的血激活的，我和她之间有某种神秘的联系。

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救她。

可此时，右脚踝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扭头一看，马看山用力一踩，直将我大腿骨踩的粉碎，只剩下了一层皮连着。

“哦豁，还想英雄救美？”马看山满脸戏谑。

我忍痛再度往前，紧接着左腿也被他踩烂。

这股疼痛，几乎让我失去意识。

可我还是奋力往前爬动，我一定要救这个神秘的少女，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如果不救她，一切都完了。

马看山哈哈笑着绕到我身前来，一脚，将我手臂也踩烂，同时还在上拧了两下。

疼，强烈的疼痛直冲脑海。

我满头大汗，想叫，但强忍着没有叫出声。用仅剩的那只手继续往少女身边爬去。

马看山轻蔑笑着，踩烂我最后一只手。

他每一下，都将我的骨骼踩的粉碎，再无复原可能。

没有了手，我用下巴在地上，一下一下往前。

此时，鼻子却被人狠狠踹了一脚，鼻骨粉碎了，热的、凉的、辛辣的，各种痛苦的感觉让我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恨，恨自己没有能力救任何人。

缓过气，我再度用下巴撑着一点一点挪动，这次，马看山一脚将我下巴踢了个粉碎。

强烈的恨意在我胸腹中堆积，凭什么，一个个都逼着我做事？打从我出生起，我头顶就笼罩着一张大网，你们一个个顶层风水师拿老子布局，没用了，就把老子当废物丢弃？

凭什么？哪天老子有能力了，定要杀得你们这群畜生片甲不留！

可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不要恨任何人，不是他们的错。”

这声音很温柔，是那个神秘少女发出的。

我躺在地上，努力偏过头看，少女已经奄奄一息，无法动弹，却能对我说话？

我在心中喊道：“我想救你。”

“你可以的。”

“怎么救？我实力太差了。”

“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