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钧勃然大怒,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抬脚将那片砖瓦踢碎,从房顶上落了下来。
见到陶钧突然从天而降,魏说暗恨门外一班饭桶,怎么连只会半吊子武功的陶钧都看不住。
连忙站起身子,偷着扫了一眼这位陶公子脸上的神情。
他也不知对方刚才在屋顶上时,将自己那番话听去了多少。
脸色青白交错了一阵,不等这位陶家少主问话,便急忙抢先说道。
“公子难道又在独自练习那轻身功夫不成?您也不知会我等一声,好让我等准备准备。”
陶钧听后只是哼哼两声并未回答,见这人还要以谎言哄骗自己。
满心大怒下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当即发作出来,他又将目光转向司徒平与秦寒萼二人。
在屋顶上时,他见这黑衣少年一直站在自己这边,并没有什么逾礼之举,不由好感大增。
那魏说看到陶钧的眼神还以为是想要同那对男女问问他们交谈的内容,便又开口说道。
“我与司徒少侠以及秦姑娘在此只是畅聊了几句,想要代公子为他们讲解下加入我们陶府后的种种好处,没想到正说到妙处时,陶公子您忽然出现在此,那我就不做那越俎代庖之举了。”
魏说言罢便要告辞离去,又听秦寒萼在一旁笑着说道。
“这位魏武师可真是口若悬河,能说会道,要是你手脚功夫也能像嘴上功夫那般利索,昨个也就不会败的那么惨了。”
她见这位赛苏秦自打陶钧从天而降后,眼神就一直鬼鬼祟祟,心底越发厌恶。
出言讽刺了几句,魏说这会也不答话,只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尴尬一笑,就躬着身子往屋外退去。
“啪!”地一下将门关上后,他却将身子贴在木门上,偷听起了屋内的谈话。
“唉~”
陶钧直到魏说消失在门口也未说什么,等了好一会这才长叹一声,招呼着司徒平已经秦寒萼坐下。
“让两位见笑了,没想到我陶某人也有看走眼的一天,被这厮连同府上的一干乌合之众耍的团团转。”
“呵呵,陶公子实是因为太过着急了,这才给了这帮小人有机可趁,你的阅历尚浅,初始没瞧出来这骗局也没有什么不对,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听到司徒平劝导,陶钧苦笑两声,又举起酒盅朝着这位黑衣少年敬了一杯。
“现在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全叔刚还在劝我将这帮武师都打发掉,可是他们毕竟都是我自个亲自劝说留下来的,若是现在将他们全都辞退,我怕得罪人是小,万一被这帮人出去造谣,故意损害我的名声,那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司徒平与秦寒萼了解到陶钧的难处,对望一眼,一时也不知如何帮对方将此事妥善解决。
可在门外偷听的魏说,此时的一颗心脏已是七上八下,突突跳个不停。
他知自己一干人等做的那缺德事已被人知晓,现在人家又在同那两人商量着如何辞退他们这些人。
魏说脑海中一时间划过无数个想法,最后脸色一狠之下,便站起身子,轻手轻脚地朝那院子外走去。
而屋内的陶钧又将自己之前准备的几个方案,说出来与对面两人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