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笑了,哪有人敢惹臣,只是臣的二弟已经回府,若是臣不回怕他要担心了。”夏墨轻低着头,说道。
君晟天叹了口气,将身后的人抱到自己腿上,右手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好笑的说:夏墨被他说的有点害臊,推搡着想要起来。君晟天抱的更紧了,夏墨:“”老骨头你不是才三十吗前几天是谁说自己正当壮年的现在就说自己老骨头了,不知羞!
“阿墨乖,跟朕说说,是谁惹阿墨生气了”
“没谁。”夏墨闷声说道。
君晟天见他不想说,也不打算逼他,抱起他就要往床榻上走,结果刚把人放上去,衣服扣子还没解开,就看到床上的人一骨碌的坐起来,就要下床。
君晟天也顾不上解衣服扣子了,夏墨瞪大了眼睛,“我脾气大我脾气大你去找你那些妃子们啊,她们脾气好,你找我做什么”说完就开始剧烈的挣扎,想要坐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又说道她们身上了”君晟天无奈的说。
“你敢做还不许别人说了是吧”
看着身下夏墨的眼眶已经开始发红,君晟天只能放软了声音,“我做什么了好阿墨,跟朕说说。”
“你满身的脂粉香,鬼知道你跟哪个妃子鬼混了,你都找她们了,还找我做什么我也不稀罕,赶紧起来,我要回府!”脂粉香君晟天低下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还别说,仔细闻得话味道确实是挺大的,“这味道估计是宴会上不知谁蹭上来的,我哪有那闲工夫去找其他人啊,我整天喂你这个小妖精都喂不饱。”然不相信,“怎地旁人身上都没有,就你身上有”
“每年宴会不都是如此吗,身旁总得坐几个妃子给朕撑撑场面啊,要不就只有朕坐在那里会不会太凄惨了”君晟天好笑的说,“什么时候等阿墨想通了,想要做朕的皇后了,朕就马上可以遣散后宫了,嗯”夏墨顿时脸红了,这老不害臊的玩意!
“谁谁要做皇后了,明明就是在说你,你还拐弯抹角的说到我身上来。”夏墨顶嘴道。
“好好好好,小祖宗,朕不说了,朕说不得,你也知道,除了你,朕对谁硬的起来再者说这宫里风言风语吾说朕不能人道的言论就没消停过,这你还不信”夏墨看着眼前跟自己极力解释的君晟天,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软是怎么回事确实,这宫里对皇上身体的事情真的就没停止过讨论,说什么的也有,甚至于还有几个官员在民间搜集所谓的偏方想给皇上治治不举之症。
看着夏墨安静了,君晟天也就知道他不闹了,抱着他躺回床上,“阿墨,朕之前说道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为什么你总是回避朕的问题不肯给彼此他一个机会”
为什么夏墨没有回答。君晟天静静的等待了会,没有等到他的答案,又是轻轻一笑,叹了口气,没事都习惯了,对于他,他有的是耐心,回答了再回答吧。”夏墨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君晟天的意思,1旦是他承担不起这样沉重的爱。
他是夏府的嫡长子,夏府需要他去开枝散叶,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不能轻易许诺什么。对于皇上,他也参不透自己的内心想法,他在享受着和皇上不清不楚的关系的同时,却又不得不忍受着这层关系带来的所有的麻烦。
可能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这场显然已经脱离了掌控的游戏。一大早,天空高远,靖王府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757350422
“我是该唤你靖王还是该唤你君灼华”面具男人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君灼华,说道。
君灼华倒是无所谓,“都可以,想比起我的名字和封号,你的身份倒还真让我惊讶,黎国使臣还是说黎国太子”
自打宴会回来,君灼华就一直在控制自己的青绪,但是没想到这个人再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仍然忍受不住的情绪外露出来。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气质风度各有千秋,一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