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总有很多刚从学校毕业的学子必须走入社会,面临就业的未知未来,显得无助与徬徨。
处处都可能充满着学校所无法教导着的新鲜事物,很多新鲜事务必须去体验,很多人情事故必须一一去面对与处理,有人可以适应,有人却坠入万劫不复的不归路。
这群人数十年后,蓦然回首,有人带着丰富的“战利品”,有人却觉得空虚庸碌的过了这一遭。这,就是所谓的社会大学。
岳迟的大学生活将要结束,如同一般的大学毕业生,他也是满抱一份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理,满怀憧憬的。
喧闹的乡镇巴扎人来人往的,岳迟回到了他可爱的家乡。
这一别就是三年,看看如今这个村庄确实有太大的变化。
他家门前的树长高了,记得他走时它还没他高,房屋的水泥台阶有很多裂痕,看似有些年月了。
当年邻院的叔叔阿姨也变得苍老了许多,大哥哥大姐姐们也都全成家了。岳迟向他们打招呼,他们只是点头笑应,并没有认出他究竟是谁。
三村五组001这个门牌便是岳迟家了……转眼他已经回家两天了。
这天岳迟闲着无聊便乘车去了母校。这里变了,曾经的破旧教室已不见了,眼前是一栋高大的教学楼。
细细的回味着当年的情景,那令人难忘的一幕幕不时浮现在岳迟的眼前,让他觉得好笑……
“岳迟!”
谁在叫我?声音是从岳迟身后传来的,他回头,是个美女,好面熟啊,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不一会儿,那女人跑到了他面前,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风衣,留着齐肩的头髮,眼睛大大的,只是皮肤有些黑。
“我叫你,你怎么不吭声啊?”那女人疑惑地问。
“我……你是……?”岳迟吱吱唔唔地说。
“怎么,你连我都忘了是谁,我是安安啊!”她有些不大高兴。
“安安?噢,怎么是你呀,哎哟,你的变化可太大了吧。”
“你不也一样吗!我费了好大劲才认出来。”
安安是岳迟高中时的同学,她长得甜美可人,那时候很多男生都追过她,他也追过,不过和很多人一样都没成功。
高中毕业后大家就各奔东西,去了不同的学校,渐渐的没了联系。
岳迟当初为了她几乎荒废了,如今想来觉得可笑至极啊。
他俩席地而坐聊了起来,岳迟问她怎么会来这的,她说是闲着没事来转转,倒和他不谋而合了。
她又问岳迟现在在哪里发财,他说他刚毕业回来,紧接着又问她,她摇摇头说∶“你比我好多了,我如今种田养家呢。”
“啊!你都已经结婚了。”
她对他笑了笑没说什么,他们又聊了一阵子,安安拉起他的手说∶“走,到我家去看看吧。”
“这合适吗?你丈夫会不会……”
“没事,他那人整天黏在麻将桌上不着家。”
岳迟心想∶也好,反正也没事干。
出租车把他们带到了她家,她家是个小院,四间平房,她给岳迟沏了杯茶,他们边喝边聊了起来。
进到她的房间,干净清爽的空间很有条理的摆设,一个老电视旁边长颈花瓶插着一只水仙,电视前是淡蓝色调的双人床,另一边是衣橱跟一面方镜。
“安安,当年你又是校花又是学霸啊!怎么会这么早嫁人呢?”岳迟满脑子尽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