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亲,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沦、再沉沦。
楚星晚急了,一边承受他的吻,一边捶打他的胸口。
可男女力气悬殊,她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她就咬他,逮着哪儿就咬哪儿,顷刻间,彼此嘴里有一股血腥味。
饶是如此,怀礼也没松手,还越吻越凶,嘴里含糊出几句:
“我知道你和他没发生任何关系!景平都跟我说了你们在婚纱店的事,而且,是苏酥救了你!”
“是吗?”星晚气极反笑,“我和他可能接触了半个月了,你确定?”
她就是故意激怒他。
不想他再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了。
如果退一个月之前知道这一切,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
可现在……
“你用不着激怒我!”怀礼的口气有些凶,“官皓已经被关在地下室,稍微收拾了他,就全招了!”
“他说你根本不让他碰,发生什么关系?星晚,老子说你配得上就配得上!”
“……”
楚星晚没说话了,又开展了新的一波捶打他、咬他。
怀礼全都接受。
他怎么可能不痛?
痛,太痛了。
但肉体的痛比不过他心里的痛。
他后悔得要死了,如果不是当年和星晚分手,如果自己再勇敢一点,她不至于变成这样……
到后面,星晚也累了,“嘤咛”一声,就哭了起来。
两人不像是在亲吻,更多的是博弈。
一吻结束,他放过她,将人抱在怀里:
“你哭吧,哭高兴了,还是我的人。”
“你喜欢我什么?怀礼,你喜欢的是现在的我?”星晚陷入自己的思想,“你喜欢的是以前的我!”
“不是。”怀礼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又说:
“我喜欢以前、现在、以后的你,不管你信不信,老子敢赌咒发誓!如果不是,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只是说着说着,后来两人就在浴缸里扭抱在一起。
楚星晚像是豁出去了,一边脱他身上的衣服,一边说:
“你想要什么?不就是我这句破败的身体?反正我们都中了药,怀礼,我给你,我都给你!”
怀礼应该很高兴的。
但他却笑不出来,甚至觉得,她好像跟自己发生最后一次关系,然后两人一拍而散。
他抓着她在自己身上胡乱点火的手,说:
“星晚,虽然我现在很想碰你,但你没同意和我在一起,我不会碰你。”
“你都有反应了,说不会碰我?”星晚嘲讽地笑了声。
只是这声笑,带着些无奈和牵强。
“我他妈早有反应了!”怀礼喘着粗气,“但我说了不碰你,就不碰你,我劝你趁早打消——”
“今晚我们发生了关系后,你就要离开我的想法,楚星晚,我说过我不答应!”
楚星晚被拆穿后,彻底泄气了。
她还靠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或许是这些年的委屈、倔强,又或是可笑、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