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好姐妹平时脑子不怎么灵光,但在这方面,脑子跟开了光似的?
“再听你这嗓音。”电话那头的星晚坏笑,“哎哟,嗓音都哑了呢?哈哈哈……”
“打住打住。”苏酥眼皮一跳,然后话锋一转,“说回你和怀礼。”
“……”这回换星晚沉默了。
“那我就来一点点分析哦,好姐妹。”苏酥说,“你说你和怀礼都喝了那个下了药的酒,所以,是怎么解的?”
星晚叹口气。
现世报啊现世报,自家酥宝贝儿真是学坏了。
因为星晚没说话,苏酥也笑个没正经:
“怎么样?是不是……”
一句话没说全,但彼此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闺蜜之间嘛,这些私密的话或多或少会互相说说。
但苏酥脸皮薄,会不好意思地岔过去。
可楚星晚不一样,她会顺着话题往下聊,让对方脸红得聊不下去。
这不,只听星晚讪讪一笑:
“嗯,你想不想听过程?我现在告诉你啊——”
“别说了、别说了!”苏酥闭眼叫停。
你看,玩不起的还是她自己。
呜呜……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电话那头的星晚是得逞后的捧腹大笑。
苏酥叹口气,对着电话那头的闺蜜埋怨:“你就知道欺负我,哼!”
“欺负?”楚星晚可是老司机,“酥宝贝儿啊,你知道欺负还有一层含义嘛?论欺负——”
她说到这,清了清嗓子:
“昨晚,你家小陆爷对你做的事,才叫欺负哟。”
“……”苏酥扶额叹气,“楚星晚,你再这样,很有可能失去一个至交好友!”
“哎哟,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楚星晚笑个不停。
这句‘投降’也没几分真诚。
只是她暂时不打趣苏酥而已。
她和怀礼说话,也只有她呛过去,她得理不饶人的时,然后等着怀礼道歉。
所以能让楚星晚伏低的人,也只有苏酥了。
谁叫她这辈子偏偏只认苏酥这一个好闺蜜、好朋友?
同时,楚星晚也是急性子,从实招来:
“但我不瞒着你,昨晚,我和怀礼……确实那啥了。”
“那你们和好了?”苏酥眼睛一亮。
“还没。”
“啊?”苏酥不解,“为什么?昨天不是最好的机会?”
她知道闺蜜不是迂腐的人,所以发生了关系,不代表就要确定关系。
但怀礼是星晚喜欢的人,而星晚变成现在这样,不也是因为误会了怀礼和安可发生了关系?
“苏酥,说实话,我有点怕。”
苏酥听到星晚这么严肃的口吻,有点愣住了。
闺蜜一向是给人不太靠谱的感觉,全都遵从内心。
她反问:“怕?怕什么?”
“怕的事太多了。”楚星晚苦笑,“怕他喜欢的是之前的我;怕他觉得我还是以前那么嚣张跋扈。”
“怕他知道一些事后,万一不要我、或是嫌弃我怎么办?苏酥……如果真的那样,我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