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语萱一边尖叫,一边躲避。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怎么躲得过陈言的毒手?
此刻,马场的佣人全被胡语萱提前遣散开了,她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是什么?自作自受,报应!
一开始,她只想勾引到陈言,坐实两人发生了关系。
这样的话,她把陈言哄好,到时候拿到帝泽云手里的实权,她不至于被陈言一脚踢开或是杀了。
可现在,这条路显然走不通。
她被打,依旧嘴硬,说:
“啊……啊!怎么?戳到你要害,你气急败坏了?”
“我痛,也要让你痛!陈言,你个王八蛋!”
“不要打了!陈言……帝,帝泽云会跟你算账的!”
一直到最后,胡语萱的声音渐渐弱下来,陈言才喘着粗气停下来。
“调查我?”陈言停下来,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躺在地上的胡语萱奄奄一息,她嘴里吐了口血,瞪着眼看过来。
“你都准备杀了我,还不允许我调查你?”
“还调查到什么事?”陈言声音很冷。
他是靠着爬上那些女人的床,才在美南洲有一席之地的。
但外人不知道的是,他睡的那些女人身份很不同寻常,不能被外人知道了。
胡语萱摇头,如果还有重要的把柄,她今天就能拿来威胁陈言了。
“胡语萱,我看你真的是膨胀了。”陈言憎恨地看着地上的人,“我能按照苏酥的样子弄一个你。”
“一样能按照苏酥的样子、重新整容另一个女人!你的身份都是从苏酥身上偷来的,你恨她?”
“你该庆幸,如果没有这个身份,你不会被帝泽云喜欢,更不可能享福做美南洲皇室的公主。”
“而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要么被卖到贫民窟妓院,要么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凭什么跟我叫板?”
胡语萱打了个寒颤,是被吓的。
正因为想到这样的结局,所以她不甘心,想试一试勾引陈言。
如果成功了,至少自己以后不会被他们杀了。
如果不成功……那她只有想其他办法了。
说到底还是草率了,她不应该今天激怒陈言的。
只要她乖一点,其实陈言很好说话的,甚至有时候,她能感觉到陈言很迷恋自己的容貌……
哦不对,是陈言迷恋苏酥的容貌。
陈言冷嗤:“既然知道自己是棋子、是条狗,就安分守己,凭什么质问主人?”
“……”
陈言从包里抽出手绢,一边擦手,一边睨着地上的人,说:
“当狗的,就好好做,别妄想其他,现在跪下来跟主人磕头认错。”
主人是谁?是他。
狗是谁?是胡语萱。
胡语萱闭眼认命,于是很快,她跪在地上一直给陈言磕头。
“说以后要听主人的话!”陈言呵斥。
胡语萱知道陈言心里有病,但她不能反抗他。
所以她一边磕头,一边照做,说:“我以后要听主人的话。”
“一直重复!”
直到最后,胡语萱嘴都说麻木了,陈言才肯放过她。
小插曲过后,重回正题。
“今天叫我过来干什么。”陈言很冷静、理智。
因为被收拾过,这会儿的胡语萱也老实了,说:
“在医院的韩正醒了,还被人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