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名叫张洪俊,五品巅峰境修为,乃星辰宗二长老,因为性格正直,故而又兼管宗门执法堂,除了宗主,宗内人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山下的一切张洪俊都看到了,他走入包围圈,沉声质问道:“你们是何许人也,为何伤我星辰宗弟子?”
“在下不良,想求见贵宗宗主,但贵宗弟子三番五次阻拦我等,我等无奈出手。但请放心,贵宗弟子只是暂且昏迷,并无受伤,若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江钰琪抱拳说道。
“喂喂,你怎么不说你真名啊?”老乞丐凑近江玉琪,好奇的问道。
江钰琪不说真名是有理由的,因为她打算从今以后,只扮个弱男子,然后猥琐发育,一鸣惊人。不过这个想法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故而不搭理老乞丐。
见到这一幕,张洪俊突然想到一个人,那是二十年前,一个自称天下最帅的俊俏青年来到这里,且说听闻星辰宗宗主文武双全,貌美如花,想一睹真容。
当时全宗惊动,他和其他两位长老率领宗内的优秀弟子一并出手,欲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俊俏青年扣押在地,却不想,那俊校青年修为惊人,且精通毒术,挥手间便将他们全部放倒。
如今,又来一个欲拜访宗主的俊俏青年,且用同样的手法放倒宗内弟子,这不免让他心生怒气:“荒谬,不予山上,你们就强硬上山吗?”
江钰琪听了,觉得可笑,不过还是保持一点恭敬道:“我等要见宗主,可你们呢,不给上山就罢了,就连通报都不通报一声,不觉得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们有过在先吗?”
张洪俊哼声道:“宗主乃是一宗之主,需她操劳之事多如牛毛,且她平时还要闭关修炼,哪有空闲随便见人?”
江钰琪嗤笑反问道:“笑话,你不问我,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你们宗主所重视的人呢?”
张洪俊无法反驳江钰琪,便伸出木剑,神色因为过度严肃而变得有些凶煞:“巧舌如簧!”
“是不是巧舌如簧,你不应该是心知肚明吗?”江钰琪面无惧色,反倒开始厌恶起张洪俊,有心调侃道:“不问我与宗主的关系,不给我上山,也不和宗主通报,甚至还敢反过来责怪我硬闯宗门。看来这星辰山脉的灵气太过充裕了,都把人,生生养成了猪!”
此话一处,星辰宗众弟子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愤懑发声:
“小白脸,你说什么?”
“我看你是找死!”
“有种给老子再说一遍!”
“姑奶奶我要你跪地求饶……”
……
江钰琪看着这群星辰宗弟子,嘴含讥笑,并不会因为对方人多而感到畏惧。
“口出狂言,且吃我一剑,看你是嘴皮子厉害还是身手更胜一筹!”
张洪俊面色阴沉如水,果断挥舞木剑,夹带着破风之势,朝江钰琪刺卷而去。
他乃是宗门长老,如今有外人当着他和众弟子的面辱骂星辰宗,他若不给个表示,今后恐怕难以服众。
江钰琪面不改色,也不挪动脚步,站在原地注视着朝她眉心而来的木剑。
那虽是木剑,但剑势如虹,携带的灵力更是如同惊涛骇浪,别说细肤嫩肉的江钰琪,就算是石头也得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