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院子中的下人以及刘员外的妻妾,由于抵挡不住扩散的能量冲击,皆是在惨叫中化作肉酱了,尸骨无存,令人心寒。
以刘二郎的修为,自然也抵挡不住那能量冲击,不过他的身上挂着一道玉佩,那玉佩感知到危险的瞬间自动激活,以闪电的形成一道能量墙将他护在其中,这才免去一死。
光柱消散之后,整个刘府都已经化作废墟了,同时地面向下凹陷数米,宛若新挖的池塘。
江钰琪单膝跪在“池塘”的中央,手持匕首,保持着防御的姿势。
光柱退去之后,她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拉胯在地,接着“噗”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
该死,没想到刘员外还藏着这里厉害的宝贝,否则她若是时刻以最高防御姿态戒备,哪会受到这般重创。
不得不说,有钱就是好,照样能打出高手的气势。
刘员外站在不远处地废墟之中,他手持一个六角盘,神色紧张地眺望,想通过朦胧且黑暗的虚空看到江钰琪的情况。
然而这些都是徒劳的。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再次驱动六角盘,一道同样堪比四品处相境强者全力一击的光柱再次洞穿虚空。
这一下,刘府是彻彻底底地成为废墟了,或者说一个大水池。
刘员外身上也挂着一道玉佩,玉佩发出的能量护罩不仅保他周全,也让他悬浮在空中。
原本他不是在空中的,只不过能量冲击毁掉了他脚下的地板,他便变成了在空中。
“死了吗?”刘员外盯着前方,手心紧张地捏出一把冷汗。
刘二郎也看不到江钰琪,他也管不了江钰琪了,朝着刘员外的方向吼道:“你疯了!?”
刘员外不回应,他还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刘二郎继续吼道:“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毁掉了刘家!”
“住口,你这个逆子!”刘员外认为刘二郎影响到了他聆听动静,而且他是父亲,做事不需要这个儿子来教,“若不是你当初放走了她,又怎会有我刘家这惨烈的一幕?”
“是你害死了刘家,不是她!”刘二郎想到那些躺在地上嗷嗷痛哭,却没有一个失去生机的下人,吼着回应,“她并不想杀害我们任何人!”
他两岁的时候,母亲就因为一场大病死了,若是活到现在,并且被这自私的父亲害死,他定接受不了这结局,直接同父亲拼命。
“人心叵测,你懂什么?”刘员外也是怒气冲冲道,“事后我再好好收拾你。”
刘二郎咬牙切齿道:“人心叵测说的是你这种人,为了拿到《庆云剑》,不惜代价与江家联姻,后怕江家突然反悔,暗中派人杀了江家主。如今又要将江家人赶尽杀绝,甚至连我们刘家的人也成来你的牺牲品,你当真是好恶毒。”
“你偷听到了?”刘员外发愣。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我都不敢说我认识你!”刘二郎气得嗓子眼里仿佛塞着团冒烟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