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一回来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她怎么能忍受这么久?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韩拾初,坐在沙发上凝神沉思。
推演完善着自己定下的谋划,毕竟细节决定成败,不要甜头没尝到,还把任务给搞黄,那就糟球了。
就在他凝神盘算之际,虞初蝉和小汤圆下楼了。
抬眼望去,韩拾初顿时喜上心头,因为虞初蝉穿的是那件黑色丝质蕾丝吊带睡裙。
看着她白皙光滑的香肩上,那两根黑色的带子俏皮的显露而出,他下意识的搓了搓手。
嘿嘿……很好,幸好是有带的,真是天助我也。
虞初蝉来到他旁边坐下,然后摸了摸小汤圆的脑壳,轻声说道:“小汤圆,去给糖豆喂食。”
小汤圆抬头看了看韩拾初,见到他微微点头后才应道:“噢……”
故意支开小汤圆,很明显,她这是准备盘韩拾初了啊。
然而韩拾初云淡风轻的微微一笑,顺手拈起茶几上的樱桃,悠哉悠哉的品尝了起来,丝毫不显慌张。
见他这副作态,虞初蝉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里冷哼一声,哼,装模作样,故弄玄虚,今晚说啥老娘也要把你拿捏住,不然,以后在家里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这场有关家庭地位的战争,越演越烈。
都想争当一家之主的两人是互不相让,手段计谋层出不穷,宛若一出大型宫斗剧。
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两人似乎都选择性的遗忘了那纸合约之事,仿佛已经默认了彼此。
只是,还差最后一步没迈出去罢了。
所以啊,有些东西在春雨润无声中潜移默化的就发生改变了,等有所觉悟而蓦然回首细想之时,已然成了定局。
入戏很正常,有些东西、有些事情,会在时间的撮合下,慢慢让你养成习惯,甚至上瘾。而一旦成了习惯,想要改掉戒掉可就太难了,甚而穷其一生也不行。
一见钟情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日久是必然生情的。
“咳咳……”虞初蝉假装咳嗽两声,以此来吸引他的注意。
“怎么,感冒啦?嗓子不舒服?”韩拾初故作关切的问道。
虞初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别装傻充愣啊,现在该干嘛你没点儿数吗?”
韩拾初笑意盈盈的说道:“该干嘛啊?有啥你就直说呗,别卖关子,咱头脑不灵光,哪里猜得到啊?”
“哼……”虞初蝉冷哼一声,“你以为装傻就能糊弄过去?麻溜的,卡交出来,再给解绑了。”
韩拾初将手里的樱桃扔进嘴里,笑着说道:“我如果说不呢?”
虞初蝉瞪着大眼睛,饶有兴味的扫视了一番,“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再给妈打电话啊?”
哪知韩拾初竟然点了点头,“是,我就赌你不敢。”
虞初蝉有些愣住了,韩拾初的话直接就把她给整不会了。
怎么跟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呢?不按套路出牌啊?
“行。”虞初蝉气鼓鼓的说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韩拾初往沙发上一靠,翘着二郎腿,毫无惧意的说道:“老婆啊,请开始你的表演。”
“哼~~”虞初蝉二话不说,拿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告状。
这可把韩拾初给乐坏了,打啊,快打,赶紧打。
他甚至想抢过手机,替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