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你这是非要看我出丑是吧,行嘞!
把心一横,回身跑出去很远,先是深吸口气而后摆出助跑的动作,心中发出一声口令,就以最快的速度朝石台边奔去。梨花姐在上面看着我,满脸都是笑意。
终于到了石台下,看准合适的位置高高跃起抬脚猛踏岩石,同时借助这一跃之势将身体拉满并伸出手臂去够梨花姐的纤纤玉手。
没想到这一下还真给力,眼看就要抓住了,谁知一刹那间,她竟急速收走了手掌,我马上愣住了。
“咣叽!”
这下好,结结实实拍在了岩壁上,如同飞撞在汽车挡风玻璃上的飞虫,哇哇两口猛吐,却不是鲜血,随后人倒栽这掉了下去,双眼都是金星。
躺在地上,头晕晕乎乎的看着在窃笑的梨花姐,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
哗,鼻血涌出,这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而是刚才撞得。摸摸鼻梁,好家伙,差点歪了。
“你……你好狠的心!”我忍不住埋怨到。
谁知梨花姐马上收敛笑意,带着愤怒切齿道:“我把所有的信任给了你,甚至不惜与哥哥为敌,没想到在那危急时刻,你竟然弃我而去!尚墨尘,论起狠毒冷血,我不及你半成。”
要知道相与女人在口舌上争长短,简直是自找麻烦,因此我也不再多说,翻身而起并擦了擦鼻血。
“好了,这次来着的,我等着呢。”背后的声音很冷,我忍不住感觉牙齿打颤。
回头望望梨花姐伸出的玉手,说实话,我犹豫了,甚至说不想再去尝试。
可万没想到她竟然急了,不断催促着让我快点,甚至还用激将法,说我是不是不信任她。
娘的嘞,啥叫恶人先告状,眼前才是典型的案例。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再来一次,还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流程,但这次高高一跃却不如刚才。毕竟心里多少会有防备,动作无法展开,这次的一跳高度有限,距离梨花姐的手还有起码半臂还多。
心里喊了一声不妙,马上蜷缩身体准备迎接撞击,谁知这时候见梨花姐的手忽然伸长了不少,砰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跟着另只手正面掐住了我的喉咙。
这女人,竟然这时候要下毒手,算你狠!
只感觉头顶被揪着似乎头皮将要不保,更惨的是喉咙被掐,呼吸也不顺畅眼睛开始上翻。
还好,仅仅片刻后整个人被大力提了上去,打着管摔在石头上。
先是大口呼吸,再就是揉着头顶望着旁边喘着粗气的梨花姐,半天都没说话。
她则瞪着我半天而后起身,没说话,径直朝立着柜子一样的东西走去。见状我也挣扎着爬起来,在后面保持一定距离跟了过去,这才发现那所谓的柜子,竟然是个到处都有镂空,正面如人类肋骨般可开合的一件青铜制品。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神枢天祭台,就像在瓦拉村用人命换血之晶石一样,这东西将来就要夺走梨花姐的性命了!
想到这,忍不住看看梨花姐,而她则轻柔地摸了摸那东西,似乎眼中全是难掩的乡愁。
是了,架子侧边能看到不少古怪的文字,那是水湮一族的独特文字没错。
“这……就是神枢天祭台?”
梨花姐闻言身体轻抖,马上笑盈盈地朝我勾了勾指头。
那瞬间似乎被催眠了一样大脑完全是空白一片,而后迈着步子走过去,竟被梨花姐推进了架子里,正面如打开的肋骨一样铜板立马扣紧,跟着就感觉浑身莫名的刺痛。
意思立马清醒过来,瞪着梨花姐,准备破口大骂。
谁知她扑了过来隔着架子将我抱住,皮下那些蝉风发出“咯吱吱”的摩擦声,听着如同指甲挠墙一样使心里不自觉发抖。
“墨尘,你要挺住。”
随即有种灵魂被抽出的奇怪感觉,让我忍不住无声地张开嘴巴,而后有什么东西在胸口汇聚,慢慢渗透出来,顺胸前那些铜板向外溢出。
梨花姐马上放开我将那东西托在手中,借此看得清楚,那是一块较为完美的血之晶石!
“你……你是要……”
“抱歉了墨尘,辛苦你了。”说着转身就跑,轻松跃下石台不见了踪影。
我则还在架子上破口大骂,诅咒着狠心的女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