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索性同鳄鱼沉下水,揪住它脑后皮暴打。
强大的血脉,压制得鳄鱼使不上力,惊恐的瞪着巨眼,又甩摆宽大的尾巴往上窜。
胖墩压住它不让出水,将它闷在水里一拳一拳打。
此刻鳄鱼放弃了挣扎,扇摆着头张嘴大呼:“好了好了,你别打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嗯?你会说话?”
胖墩一惊,立刻停住手,又惊讶:“你修炼成精了?”
鳄鱼长嘴一缩,上半身化变成了人形,头上被打的鼓起了几个大包,愤愤的瞪着胖墩。
“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吧,我也没想伤你,只想试试你。
酒老头告诉我了,说带回来一个小子,怕你不安分,让我看着你点。”
“哦?老头让你看着我做什么?”
胖墩看大鳄鱼,年龄看上去不小了,说酒老让看着他,感觉有点蹊跷。
鳄鱼摇摇头道:“多的我不好说,你上山待时间长了,酒老头会慢慢告诉你。
我只告诉你,凌云山上你要小心点,不要乱跑,在后山这片没事,我是老头的坐骑,专门替他守在后山。”
“不要乱跑是什么意思?”
胖墩顿时感觉,大鳄鱼话中有深意。
“你现在别问了,等你能在山上待到一个月再说吧,这段时间你别乱跑就行。”
大鳄鱼说完,一沉身卷起一个旋涡下去了。
胖墩顿时感觉,凌云山上不是那么简单了,老头绝不是疯疯癫癫的老头,其身份也不一般。
既然大鳄鱼知道一个月,说明他和老头关系很近,因为一个月是,老头限定他一天扫完全部台阶的时间。
胖墩洗过身子,又回去接着扫地。
此刻到让他多了股狠气,非要一个月之内把台阶扫完,看看究竟里面有什么意思。
经过几天相处,可以确定,老不是有坏心之人。
扫扫歇歇不知不觉天泛亮了,胖墩手上的血泡磨破又再起。
这点皮外伤,对他是毫不当回事,喝下石乳继续挥动扫帚。
一早!
老头背负着双手,晃荡着那身大袍出现了。
蓬乱的头发已经梳洗过,用发簪盘挽起来,脸上也洗得白白净净。
只是这身油腻腻的宝衣舍不得换。
老头踏上台阶,一层层走上来,眼睛注视脚下,走到胖墩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后背上。
“叫你小子轻点,台阶上刮出痕印了。”
老头说完也没停步,背着手继续顺着台阶走上去了。
胖墩顿时感觉,后背如火烤般的灼痛,被掌打的位置裂开了龟纹。
老头内力深厚,打得不轻不重,只伤皮肉不伤骨腑,对力量掌控得极有分寸。
胖墩放下扫帚,盘坐台阶上运气温养。
片刻背后疼痛轻缓了一些,不服气的爬起来,顺着台阶往下查看。
一直看到最低层,根本就没有发现,有台阶被刮出痕印,这就是老头故意找茬打他。
半个时辰后,老头从上面下来了,背着手低头眯着眼睛,从胖墩身边一走而过,心里像是在默算什么帐。
胖墩也无视他,就当他没出现,专心扫地,一会儿,便听到屋子里传来了,“铛铛铛”的锤打声。
接下来,胖墩没日没夜的扫台阶,也不回老头屋子。
老头也不叫他休息,整天听到他屋子里,有“咣当,铛铛”的砸铁声,也不见他出来。
但是,每天一早,老头都会准时从台阶向山上爬,半个时辰又下来,也不和胖墩说话。
胖墩心里好奇。
老头每天准时上山干什么?
而且每次上山,脸色都很严肃,
经过不懈的坚持,胖墩终于在第四天,扫完一万六千多阶,上到了台阶的尽头。
也解释了,老头天天上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