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徐家主惊骇的瞪眼看着汪家主。
“赌了就该服输,你不把乾坤索交出来,我就废你真身。”
嗖!
汪家主又是劈下一剑。
“乾坤索分明是被你……“
徐家主是又恼又急,转身就逃。
嗖!
汪家主又是一剑追着他劈。
徐家主没了乾坤索抵挡游龙剑,极其狼狈,东躲西窜逃跑。
汪家主修为比他高,又有仙器在手,一剑接一剑追杀他。
游龙剑发出隐隐的啸声,一阵阵回荡在上空,连下面打斗也停止了。
“啊……”
一声痛叫,徐家主一边臂膀边手臂被剑气击碎了,
“姓汪的……”
徐家主吓得面无人色,咬牙拿出一张符激发,顿时一道光圈显现,赶紧一头钻进去,光圈迅速模糊消失了。
“徐老东西跑了?”
此时胡家主及另三个家主都过来了。
汪家点点点,向皇宫方向凝视一眼,然后收起游龙剑,一摆手:“我们走。”
五个家主随即离开了。
比武场一片狼藉,到处是被击坏的桌椅。
生死擂台数万人看着肖墨被胖墩擒走了,风阳宗可谓害人害己。
不仅葬送了一个万年难遇的天才,还丢了镇宗宝剑“玉矶”
一时间风阳宗被骂得臭名远扬,擂台不守规矩,输了还要上台抢人。
输钱的人所有怨气,都发泄在风阳宗身上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肖墨,罪孽啊……。”
此时的风阳宗长老,疯疯癫癫像找魂似的,在比武场一遍遍来回走。
而风阳宗数百弟子,则惊魂未定的呆看着神志不清的老老。
前一个时辰不到,这些弟子还以肖墨骄傲的昂头头,这一刻都变得惶恐不安。
此时还有人在搜索,爆炸突然失踪的乾坤索。
皇宫西边的方府,一双沉冷犀利的眼睛,紧眉凝视仙索消失的那片空间。
白胖的脸上阴沉难看,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此人正是天界王朝的左相王,方家的家主。
汪家主和胡家主先去了钱庄。
“恭喜二位家主。”
钱庄也是乐坏了,一天时间就收取一成利。
而收获了上千亿的胡家主,又紧张的满脸是汗:
“汪老头,我的乖乖,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了吧?”
胡家主说着,不停的擦脸上淌不完的汗。
汪家主则淡定的笑笑:“瞧你受罪的样,输要紧张赢也紧张,真是发财如受罪。”
“哈哈!”胡家主大笑。
五个家主聚在了秦家。
“你俩个老小子,原来早就有底。”
刘,孔两家主眼神怪异的看着胡,汪两个家主。
秦家主哈哈大笑:“我就说吧,这两个老小子,不会心里没底就敢赌家底。
我是沾上光了,你们两个老小子胆是越活越小了。”
刘家主苦笑摇头:“说实话,再重来一回,我还真没有这个胆量赌。”
“汪老头,你瞒得够深的啊。”
汪家主摆摆手:“别心里不平衡了,谁叫你没这个胆搏?钱不重要,大家都有一份。
我敢赌自有我的料数,其实他真实的实力我根本不知底,我就赌他这个人。
就像胡老小子敢跟着我赌一个道理。
一个从不妄言的人,也不会不自量力,应承没能力做到的事。
他既敢答应上生死擂台,必有他自己的底气,只能说风阳宗的肖墨,已经嚣张狂傲得没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