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曾经押下惊天赌注,让他买回白马,染色把白马变成红马。
跑马场上疯狂的呐喊,喊得嗓子发哑,赢钱兴奋的手发抖,那一幕幕在脑子里浮现。
目送着船消失,夏衍还呆呆的望着,此刻,他又恍如隔世,一切都是不敢想像。
“他是去跑马城了。”洛家一众长老惊呼起来。
“时有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洛城主则长长叹了一口气。
船从城北进了跑马城,胖墩俯视下面,整个城里一片荒凉,很多地方都长成了一遍野草。
只有城府和跑马场前面的主街道上,还有人来人往的走动。
再扫视曾经辉煌的跑马场。
看见有一匹酒红色的马,沿着赛道在飞奔,马上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子,俯身埋头长发在脑后飘飘。
“岑府大小姐。”
胖墩一眼就认出来,这个高傲不可一世,喜欢穿紫色衣服的岑家大小姐。
有一笔帐该找她算了。
把岑主府地扫视了一遍,胖墩向杀手摆摆手:
“把岑府给我围起来,里面的人全部杀光,府邸烧了。”
一群杀手立刻飞下船,分散开围扑向岑府,蝎子王守在岑府上空。
船缓缓飞下跑马场。
岑府大小姐勒住缰绳,轻盈的跳下马,随手甩掉手上缰绳,走到茶桌前。
一个女人立刻递过毛巾,一个女人端上茶杯。
大小姐接过毛巾,往旁边的躺椅上一坐,仰身靠在椅背上,托起毛巾刚要擦脸上的汗水。
忽然,动作僵停住了,眼睛发愣的看着上面。
“小姐你怎么了?”
一个女人疑惑的看着小姐陡然发愣,顺着小姐目光转头向上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啪!
乾坤索抽在这个女人的脸上了,这个女人就是当初去酒楼威胁他,让他去岑家做训马师的那个女人。
“你……?”
女人被乾坤索抽了一个跟头,又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上一道冒血的鞭痕,惊恐的望着船上的胖墩。
看到胖墩,岑家大小姐秀美精致的脸,立刻苍白失色。
乾坤索转而缠套上她白晳的脖子,把她提空吊在船上,只让脚尖触碰地上。
胖墩从船上跳下来,往躺椅上一坐,拿出龙筋鞭放在茶桌上。
此刻旁边的岑府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我岑家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了,你难道还要赶尽杀绝吗?”
岑家大小姐脸色惨白,咬牙怒恨的瞪着胖墩。
“求求你饶了我家小姐吧,一切都跟她无关。”
旁边两个女人吓的浑身颤栗了,跪在地上求饶。
胖墩冷眼扫过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又看着岑家大小姐:
“你岑家几次追杀我,死绝了是罪有应得,你当初并没有害我,你可以放过。
但是你没本事训服白马,用鞭子折磨它,这笔账我要跟你算,如果你想死我也可以成全你。”
“白马是我花钱买来的,我打它又怎么了?”
岑家大小姐仍然不失高高在上的娇横,冲胖墩大叫。
“你折磨白马,不过是恨我夺走了你金马冠,心胸狭窄,你也不配被人尊敬为骑手。”
被胖墩这一驳斥,岑家大小姐确实有伤高傲的自尊,顿时俏脸羞红了。
她这个被人仰慕的女神,被胖墩夺走金马冠就跌落了神坛,鞭抽白马就是发泄心里的忌火。
胖墩一想到白马被鞭得皮开肉绽就来火。
“你是用的什么方法买到白马你心里有数,现在跟我说这些废话没用,我就是想打你,也让你尝尝皮开肉绽的滋味。”
如果不是她强硬从孟家买走白马,三小姐或许也不会死。
胖墩拿起龙筋鞭,想想没动手,把二杀从船上叫下来,把龙筋鞭扔给她。
二杀接过龙筋鞭就抽,一鞭下去岑家大小姐紫色衣服炸裂了。
“啊……”
龙筋鞭韧可断器,抽在身上可想而知。
岑家大小姐疼得失声惨叫,出身娇贵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几鞭下去便皮开肉绽昏死过去了。
两个跪着的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求你放过小姐吧,我们代她受过。”
胖墩看也没看她们一眼,起身向岑府方向走去。
二杀看她是女人,也并没有下太狠重的手,否则早龙筋鞭早抽得她骨头断碎了。
她也是跟胖墩久了,明白胖墩只是惩罚她而已,只打了十鞭便停手了。
二杀一停手,乾坤索也松开飞走了,岑家大小姐随即瘫昏倒在地上。
“小贼,我跟你拼了。”
此时,从岑府冲过来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咆哮着向胖墩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