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轻哼一声:“这是什么新大陆,打球下山的那天晚上我就看出来了。”
不过他没想到时谨言居然会有好朋友,那么冷冽的性格。
眼前突然又飘出他一手抱一个小孩子在福利院的情景,拿起枕头盖在头上:
“除了报告这无聊的事情,还有事吗?”
白鸽讨好的口气隔着电话线就飘了过来:“那你让时谨言约个局呗,我不能老找萧然。”
她是真的看上傅子安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
可是这两次见面都太匆匆,都没能好好说说话。
苏柒猛地一下坐了起来:“白鸽,你是不是见色忘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
杀父仇人这几个字,她不想天天挂在嘴边。
她也承认傅子安是看起来比较不错,可是他是时谨言的朋友。
时谨言的朋友就没有好人。
“白鸽,你赶紧随便找个别人,别打傅子安的注意了。”
自己早晚和时谨言要闹掰,白鸽能和傅子安在一起吗。
这也不显示啊。
白鸽却全然不在意:
“那有什么,时谨言是时谨言,再说了,让我说人不一定是他”
她没说完,一着急又开始往苏柒伤口撒盐了。
她是想说苏柒又没有证据。
苏柒把电话扔到窗边,然后用枕头使劲捂住自己的头。
是的,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找到父亲去世的真正理由。
她一遍遍琢磨着父亲临终前的交待,让她在胡同口送送他?
父亲为何不直接说给她留了信?
难道时谨言是冲着她手里的那个挂件?
怪不得他们既然要杀养父,还允许他打电话,原来只是想套话。
想到这,苏柒赶忙起身,查看了自己放在柜子里的玉佩,还好,安然无恙。
也就是说他们杀死养父和自己身世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