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里说的那些人，多半都是你不认识的人，不怎么相干的人，你过好自己的生活，不是应该很好了么？”

“你现在做的这些事，用着不光彩的手段，跟你以前鄙视的那些人，所做的事，也没有什么不同。”

看到乔安染变成这样，她太失望了。

她录制苏微澜发飙的视频，只是为了保护乔安染。

却没想……

被乔安染用来，踩着苏微澜上位！

乔安染眸子猩红，冷风一吹，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那是因为，我被这些人给伤透了！苏微澜她有什么实力，还不是靠着厉少才混上去的！我明明比她努力，为什么我得到的比她少！我只是拿回我本该拿到的东西，如此而已！”

“如果你是我，你也未必能独善其身！人性根本经不起考验！”

听言，白歆羽只觉得，乔安染已经无可救药，“我不会变成你，言蔓诬赖我抄袭，但我在最困难的时候，都未动过抄袭的念头，别人的东西，我不会要！”

“你还在讽刺我？讽刺我拿你的东西？”乔安染闻言，就是一阵嗤笑，“你真的确定，厉衍爵属于你么？白歆羽，你不过运气比较好，恰好能跟厉衍爵结婚罢了！其实你比谁都清楚，如果没有他，你还在泥坑里打滚，甚至万劫不复！”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恨不得戳伤对方，最深的伤疤。

“对，没有他，我确实会很惨，但无论后面怎么无望，我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努力，我们做朋友的初衷，不都是因为，有一颗不愿意放弃的心么？”白歆羽舔了舔唇，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完全可以靠着自己打拼出来，爬出泥泞，你明明可以靠自己，达到苏微澜的高度，但看看你现在，你都做了什么，把自己变成了这副样子！”

“一个自己就靠男人的女人，还要来教育我，不要去靠男人，要靠自己？！”乔安染都要被她气笑了，眼角有雾气氤氲起来，她用力拭了一把自己的眼睛，记恨的瞪向白歆羽——

“白歆羽，我要的不多，只要你把运气，分给我一半，可以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歆羽看着她，总觉得她现在说的话，有点儿恐怖。

乔安染阴恻恻笑。

她笑。

笑白歆羽至今，都不知道那个夜晚的真相，往后就更不会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孩子，就是厉衍爵的！

她会永远保守着这个秘密，长长久久的替代白歆羽的位置！

“你不用知道。”她冰冷着唇角，嘲讽的看着她，“我希望你，永远不用知道。”

白歆羽就看着，她狰狞着扭曲的脸孔，心底一恐，“你这样，活像个疯子。”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个疯子，但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后悔，自己走上这条路。”她的脚腕吃痛，低身捏住自己的脚腕，复又抬头起来，眸中阴森如鬼——

“白歆羽，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喝姜丝可乐！可我由着你，给我煮了这么多年！往后，我再也不用喝那个鬼东西了！”

白歆羽震惊，“我以为你喜欢，如果你不喜欢喝，你可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忍着？”

她觉得不可思议，以往她煮姜丝可乐给乔安染的时候，并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一丝讨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