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紧了手指,眉头拧住。
明明前面氛围铺垫的刚刚好,就因为在车上,她就这么扫了他的兴致。
真的是这样么?
但她那害怕到颤抖的样子,又是从何而来?
她在害怕什么?
不想在车上,她可以明说,却为何如此的害怕。
男人的眸光逐渐深邃如寒潭……
蓦地,他的眼风一扫,便扫到了,从咖啡馆里走出来的男人……
秦非墨!
难道就是因为他?!
他的眸子陡地沉下,一把扣住她小巧的下颌,声音压低,“你就这么怕被秦非墨看到?”
“要是我偏要如此,你要如何!”
白歆羽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脑门一紧,心底一颤。
她漆黑的眼瞳,放空地看着他,那里满是惊恐。
他以为,因为秦非墨,她才不愿,跟他在车里做那档子事?
所以……纯属是她的责任?
这个骄傲的男人,从来都不会反思自己,而是苛求别人。
而且……
他竟过分至此,要在秦非墨面前表演?
非要如此么?
难道她不但是秦非墨和厉衍爵较劲的工具,还是厉衍爵去跟秦非墨较劲的武器?!
呵……
何其的可悲!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直接将他的手推开,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眸子冷冷看向他,“把车门打开,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找秦非墨?”他的黑眸阴沉地瞪向她,火烧的怒意流转!
“就凭这个男人,是那个女人生的,而你……将来是要做我妻子的人,你就不该跟他多做纠缠!”
他是从温煦口里,知道了秦非墨的这层身份。
秦非墨的生母,当年三番四次破坏他们的家庭。
这番旧事,便让他们中间的仇恨……不共戴天!
正愁着如何跟白歆羽开口,盛怒之下,正好通通讲了出来!
白歆羽听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她当然理解,他在说什么。
早在他说之前,她也已经前来,跟秦非墨摊牌。
在秦非墨面前,她极尽维护他。
可他,做了什么?
强势的要求她!
还如此误会她和秦非墨!
她的气性也上来,“我一定非做你的妻子不可么?人生没有这么百分百的事。现在你要反悔还来得及!只要我不出现在你和乔安染的订婚宴,你们可以随便订婚!”
说着,她气愤的拽门把手,“开门,我要出去!”
听着她破罐子破摔的话,男人立时被伤到,他的脸色变得森冷,可怕如阎罗,浑身都散发着阴佞的邪气。
双眸阴鸷地盯着她,冷冷地开口,“这是你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