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厉衍爵的手臂就是一个僵硬,他眸光深暗的看向她,喉间艰难。
这种时候,白歆羽明白,自己根本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她的心里头,就已经有了答案。
她的心又是一抽,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五年前,她恨他怨他说分开,以为他没有心。
但实际上,是错怪。
她倒吸一口凉气,喉间哽咽,“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被囚禁的时候,你不来救我,反而去跟叶斯琦订了婚。”
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也是她心头最深的痛。
男人垂眸,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之下的深邃,他拿开她的握住自己手臂的手,“这段时间内,你什么都不要做,你所恨的、怨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信我。”
说完,他没有再看她一眼,便回到室内,拿了手机和房卡,“酒留给你,我就住隔壁,有事可以喊我。”
“……”
白歆羽立在原地,陷入愁思当中。
他明显在回避她的问题,是他在心虚,还是有其他的难处?
她至今,还是没法看懂他。
至于他最后留给她的叮嘱,更是让她陷入纠结。
她看了看他留下的酒,不由轻笑。
她说喝酒,他就让她喝了,还真是惯着她啊。
不过,她也是成年人了。
那么辣的酒,不喝了。
她走入室内,对这些酒水,再无牵挂。
……
沈佳容看着自己准备的一切,舒心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我是慈善协会会长,他们多多少少还卖我个面子,媒体也打点的差不多了,不出纰漏的话,这事儿能成。”
然后,她看向厉薇安,问她,“来宾的座位,按照我的要求排好了吗?”
厉薇安正若有所思,这会儿打了个激灵,才抽回神来,连忙点头,“嗯,已经都排好了。”
“你发什么愣。”沈佳容有些嫌弃的盯了她一眼,又想到什么,补充说,“现场的安保一定要严防死守,不能出一点儿纰漏,别让白歆羽进来!”
有了在云槟酒店的惨痛教训,她坚决杜绝,白歆羽出现在她的地盘上!
厉薇安深吸一口气,点头,“到时候我会亲自监督的,母亲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做好。”
有了她的保证,沈佳容心满意足,“那就好,成败在此一举了。”
这时,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厉薇安走了过去,打开门一看,就看到厉衍爵出现在门口,他的神情淡淡,不带任何的情绪。
她抿了抿唇,然后关了门,回去告诉沈佳容,“是厉少来了,母亲要见他么?”
沈佳容听着,眉头微微一拧,然后眸光对向她,“你怎么喊他厉少,不喊他阿衍哥哥了。”
“喊阿衍哥哥亲密一些,但现在心境不一样了,称呼就变了。”厉薇安咬了咬下唇,垂落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深吸一口气,说。
以前,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迷恋了这么多年的阿衍哥哥,有可能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