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一脚踹向趴在自己左腿上的女子,女子直接被踹了下去,滚到了下面肌肉男的一旁,他笑着开口:“疤克,赏你的!”
“谢吾王!”疤克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邪欲满满的的笑容,也不管一旁女子多么惊骇的表情,直接大笑着把她扛起一步步走出这个大帐篷。
帐篷内的其他三个女子,极度平常且淡定的继续实施着讨好那个男人的行为。
“来人,上琴。”巴逸豪拍了拍手叫人抬进来一架精美的黑褐色的琴,琴身通体长三寸六尺五分,隐隐之中透露出一股十分隐晦的杀气。
巴逸豪看着那古琴,眼底带上了满满的笑意,他看着琴被放到面前,支着头笑着着看那古琴道:
“你们随便弹一曲,谁弹的让我欣喜我今晚谁便可来我的帐中。”
这话中话很明显了……
但半个时辰之后,三个女人中没有一个弹的让巴逸豪喜欢,巴逸豪也没有了心思去听,直接解决了那三个被他宠爱了两个月的美人。
而那架古琴,上面则是又沾上了新的血迹。
“拖下去,喂狼。”巴逸豪拿着绸布,细心温柔的擦着古琴上的血迹,看也不看已经凉了的三个美人。
仿佛叫她们过来不过只是为了用她们的血来祭养这琴。
下面的两个大汉早是司空见惯,面无表情的扛起那几个女人走了,又是几个人进来处理血迹。
广阔的大草原上,似乎还是风平浪静。
而京城的皇宫里,则是兵荒马乱,因为南御珏找不到了。
太后都亲自出马找南御珏了,尽管只找了一会就回了自己的慈云宫,但胜没有找过。
金公公急得倒是嗓子都哑了。
明明平常南御珏会出现、躲起来的地方都找了,冷宫也找了,可偏偏就是没有看到人。
皇宫内禁卫军在到处寻找,连空置许久的后宫也没有放过,现在还在找。
完了,南御珏那个大傻子好像真丢了。
一国之君丢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但这个一国之君倒觉得那么多人找自己挺好玩的。
南御珏一个人趴一处乌漆嘛黑的房顶上,本来他是特别害怕的,但看到那么多人在下面找他、叫他,南御珏就莫名不怕了,还兴致勃勃的看那些人找他。
很快。
“那个傻帝到底躲哪里去了!”两个侍卫又走到南御珏所趴的屋顶下:
“果真是脑子有病!”
“你说国师当初怎不选离襄王为帝呢?”
“离襄王有勇有谋,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个傻子?”
“这等事哪是你跟我可讨论的,还是再去接着找人吧!”另一个是一个容貌不错的侍卫,他拍了拍那个侍卫的肩膀,
“走吧!我们去御膳房找找!”
“嗯。”
两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一直在偷听他们谈话的南御珏变得安静,一直回想着那两个侍卫说的话,越想越难受。
为什么他们要说自己是傻子?
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四哥而不喜欢自己?
为什么他们说国师姐姐应让四哥来当皇帝?难道自己陪他们玩不好吗?
明明金公公说过,自己是当的最好的皇帝。
为什么?
南御珏觉得很委屈,一双剔透干净的桃花眼离嗜满了泪水,鼻头酸涩怀里苦闷,热泪滚滚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