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安自然不会管路长平到底跟什么人教朋友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醒路长平别交了不该交的朋友。
给路长平送了请柬邀请他赴宴的人不知凡几,可偏偏却没有一个人收到他的回信。这心胸狭窄的人自然已经忍不住的在心里咒骂起来路长平了,但真正有意想要与路长平结交的人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看样子,咱们这位路举人并非是咱们所想的那般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接了我们的请柬,却又丝毫都不回复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然是瞧不起咱们了。不过他有什么资格瞧不上咱们,他是举人,难道咱们就不是举人了?邀请他不过是瞧他还算是个可造之材,若是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么咱们又何必要如此?”
别看一群人讨论的激烈,可实际上这些人谁不是想着能够请得了路长平来赴宴。
而这群人其中有一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想当初他也给路长平去了请柬的,只不过他根本就没有抱希望。
而且他之所以会给路长平请柬也是因为他知道,大家都给请柬了,如果自己要是不学着给送请柬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就不合群了?
所以为了表现出自己也像是大家一样,这才跟着去了一封请柬。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多日没有回应的那封请柬,昨天傍晚的时候突然就收到消息,说是路长平愿意来赴自己的邀请。
他人都要傻了好吗?为什么路长平会放着那么多封的邀请不理会,偏偏就选中了自己的?
可那请柬是自己送去的,总不能现在又眼巴巴的跑到别人的面前去跟人说。对不住,之前是我弄错了,其实那请柬不是给你的?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司马悯很是清楚,如果自己真要是这么说了。别说是路长平会跟自己翻脸,便是这些现在还愿意与自己相交的举人学子们也都会将自己排挤在外。
他一个司马家庶子能够走到这一步实在是太艰难了,让他就此放弃,到底还是不愿意的。
“司马悯?这人是谁?”路长安难得瞧见这么一个复姓的名字,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也是给我请柬的人之一,而且我已经答应了要去赴他的宴了。”这个司马悯他也是听说过的,只是他以为对方应该对自己不感兴趣才对,可偏偏在请柬里也发现了他的邀请函。
这就让路长平有些兴趣了,想着去瞧瞧也好。
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的姓氏才有了那么几分的兴趣,而现在听见路长平说自己已经决定了要去赴对方的宴的时候路长安倒是又多了几分的兴趣。
“看来这个叫司马悯的举人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啊。”
路长平笑道:“是,在考棚的时候,他曾经帮了我一把。”只是当时他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后来还是出考棚的时候听见对方的朋友叫他,这才让路长平记住了对方的名字。
如果要不是因为这样,路长平也不会从这么多请柬里面挑出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