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舅对徐大人的话显然并不是那么的相信,道:“是吗?听闻这秦从明还是徐大人你的关门弟子呢,怎么现在就说自己跟对方没有关系了?难不成还真的是因为秦从明眼看着就要靠不住了吗?这可不行啊,毕竟是徐大人你自己看中的人,难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帮帮对方?”
沈大舅的这话简直就跟往对方的痛脚上面去戳一样,但沈大舅只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
这徐泽能够在背后指使秦从明故意去为难魏稷,除了是想从魏稷的手里夺权之外,不还是因为他想来试探沈家的态度吗?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让对方好好看看他们沈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态度。真以为自己是兵部尚书就能够一手遮天了不成?
只要他们沈家还没有倒下,那么谁也别想欺负自己的外甥。
如果这样徐泽要是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错在什么地方了,那他的这几十年也是白混了。可他就是想不明白,沈家对魏稷怎么会这么看重的?
难道真的就是认定这魏稷将来非同一般所以才愿意押宝在对方身上不成?
“魏稷不过是你的外甥而已,你又何必呢?只要我们二人联手起来,这朝堂上的事情还不是任由我们说了算?你说呢?”徐泽抛出了橄榄枝。
沈大舅冷笑道:“你将沈某当成是什么人了?再说了,与你合作?”徐泽是什么样的人,满朝文武有谁不知道的?与他合作同与虎谋皮又有什么不同?
不对,与虎谋皮好歹也能留下残渣,若是与徐泽联手那么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更何况他们与魏稷本来就是关系最亲密的,放着最亲密的魏稷不去联合,偏偏要与他徐泽联手,是他傻还是徐泽傻?
“沈大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大舅丝毫不畏惧,:“徐大人的心意领了,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这样的话还请徐大人最好是不要再说了。”
京城发生的事情魏稷他们自然是都不知道了,只是秦从明一下子规规矩矩的开采金矿,再也没有来找魏稷这一点就让魏稷有些意外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袁将军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之前他安排在其他国的人都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尤其是在袁将军的情况还不够明朗的时候,这底下的人难免就忍不住的动了一些小心思。
这能压服住下面的人并不多,尤其是现在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再这么继续下去说不定最后只会将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这当然不是路长安想看到的结果了。
所以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来,那就是自己亲自走一趟。
但路长安的这个决定是遭到了魏稷反对的,:“现在不管是南明还是北川,对我们始终都是虎视眈眈的,如果你这个时候要是去了,知道有多危险吗?”
路长安:“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袁将军所有的心血都付之东流吧,更何况你也应该知道这并不是仅仅只关系到我们能否赚钱,而是军营的开销还指望着这个呢。”
“有金矿在。”魏稷道。
路长安:“金矿毕竟是有限的,迟早都是会用完的。但镜子跟粉条的买卖不一样,甚至在南明就连肥皂都能卖出高价。难道你当真就舍得将这条线给丢了?”
“可让你独自一个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我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