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稷呢,他是不是日日夜夜都还想着要给他娘报仇?”
路长安:“夫人还是养好自己的身子吧,再过两日可就是长公主的葬礼了。到时候夫人与我可都会同行,若是夫人的身体要是撑不住的话,可会让所有朝廷官眷看笑话了。”
幸亏这屋子里面暂时也就只有她们二人了,否则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可真的就是不得了。
但路长安却丝毫都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甚至还格外的淡定。
“好了,夫人的病情应该能有所好转了。”说完,路长安开始将程愫身上的银针拔出。
银针完全拔出之后,程愫的确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最重要的是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也没有再传来那种时刻想要上茅房的尴尬感觉了。
程愫为了两日后的长公主葬礼很是修养了一番,可即便是如此她这面色的难看依旧还是能让人一样就能看得出。
尤其是当路长安不施粉黛却远比她精心打扮还要更加光彩夺人的时候,她差点将自己手里的手帕都给绞碎了。
“姑母,这就是魏稷的夫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好歹我也是您的外甥女,她见我了竟然连问好都不来?”
程愫一把将程萧萧的嘴给捂住,:“她与你又不认识,更何况这次咱们是要去参加长公主的葬礼。”
程萧萧一想到之前她姑母跟自己说的等去了长公主的葬礼上让自己好好的看看这京城的达官贵人,如果要是再能有两个贵人公子看中了自己。
到时候姑母就能够去帮自己问问意思,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便也能如同姑母一样当个国公夫人。
“姑母,那魏稷当真对他这夫人喜欢的紧,丝毫都不可能再娶了?”
程愫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这个侄女的心思呢?只是魏稷是什么人,她与魏稷之间绝不可能会有和解的这一天。
这个侄女又是她大哥的心头肉,如果真要是让她嫁给了魏稷只怕将来她这侄女的日子不会好过的。所以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却没想到到如今她这侄女的心思竟然还没有完全放下。
“魏稷是不是喜欢他这个夫人我不知道,但萧萧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侄女就注定了跟他魏稷是不会有什么可能性的。所以你一定要将管好您自己,绝对不要到路长安的面前去惹是生非知道吗?”
程萧萧被她姑母这么一说,即便是还有一些心思可到底也还是不敢露出来了。
“知道了姑母,请姑母放心,侄女绝对不敢胡来的。”
路长安从马车上下来就已经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朝自己而来,可当自己顺着方向找去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的发现。
“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路长安暗自嘀咕。
如意早就被这硕大的排场给镇住了,完全没有听见她家姑娘再说些什么。
“姑娘,奴婢今日可算是开了眼界了,这长公主的葬礼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来,简直不敢置信。”而且这来的全都是平日里见不到的贵人们。
路长安笑了笑:“长公主的身份尊贵,有这么多人来看望长公主最后一程也属正常。”虽然说长公主死的的确是不太光彩,可只要皇帝自己不追究,甚至还愿意为了长公主置办葬礼。
那她就还是最尊贵的长公主,别人根本就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