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的牙齿都给我敲碎,免得有想自杀的。”
魏澍为了等这些自投罗网的人已经整整两天没睡觉了,如今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些人掉进自己的陷阱里面,自然不可能让人就这么死了。
“将人分别关起来。”他要一个个的慢慢审问。
别人都说魏澍这样一个书生气重的人如何能够在刑部立足,可他偏偏才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便已经将刑部积压了许久的案件给查清楚了不少。
他只是人温和了一些,但手段决不能算作是温和。
甚至在刑部私底下还流传着这样的话,若是刑部尚书来了或许还能保住一命,但如果要是左侍郎大人来了,要么就老老实实的招供,要么就等着左侍郎大人好好招待你吧。
反正在魏澍手底下的犯人,就没有不说实话的。
大牢里面的惨叫声不算,外面的衙差磕着瓜子。
“果然,只要魏大人出手,这不管是什么人都扛不住!”
“你们说,那些黑衣人能抵抗的了多久?”
“一个时辰!”
“半个时辰!”
“我觉得可能最多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
说这话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之前可是亲眼见过左侍郎大人是如何审问犯人的,就刚才被抓住的那几个黑衣人一看就知道废物的很,只怕是根本就扛不住。
“肯说了?”魏澍其实很不喜欢血腥气,可偏偏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肯老实,如果自己要是不动手,他们就认为自己是在说笑。
“我说,我说。”
魏澍接过一旁衙差递给自己的帕子,擦了擦手。
“早说不就是了,也省的受这些苦了。”
魏澍为了能动刑的时候可以最大限度的让人感觉到疼痛,而又不会死可是专门去学过的。
从一开始的眼睛都不敢张开,到后来面无表情的就能够将刑具插入犯人的身体,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很快一份招供就出来了。
魏澍皱了皱眉,光是有这东西还不行。
“去看看那位何云县的知县吧!”
这何云县的知县全名叫做朱青云,这名字还是他的授业恩师给他起的,是希望他能够做一个为民着想的一片青云。
然而很显然,这人是完全违背了他授业恩师的意志。
“朱知县,看来你在这里过得还算是不错?”
牢房的大门缓缓打开,魏澍慢慢走了进去。
朱青云并不认识魏澍,但好歹也是当官的,即便是看魏澍穿的衣袍也能分辨出来魏澍的身份了。
“原来是侍郎大人,不知道是左侍郎还是右侍郎?”
“左!”
“倒是我朱某的本事了,居然能够惊动左侍郎大人。”
魏澍的身后多了一把椅子。
“是啊,你何德何能呢,能让我来见你?”
朱青云半躺在他那铺满了茅草的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魏稷。
“刚才外面的惨叫声朱某都听见了,只是朱某见得多了,也不觉得害怕了。”
魏澍点头:“是啊,朱知县做过的事情自然是比刚刚的那些惨叫声更加令人发指,所以不会害怕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我也不会用刚才的那些手段来对付朱知县你。”
朱青云被关进这刑部大牢之后一直都没有人来审问他,甚至都到了好像他已经被人给遗忘的地步。
如今这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还是刑部左侍郎,可偏偏这人的态度他也摸不准。
“你们将我给抓了来,难道不是想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