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把包拿走后,钟凤跟了上来。
“玉在这里面?”
陆然摇摇头,方才他把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玉佩。
“那怎么办?”
“走去医疗室!”陆然想想说道。
小偷是最后一个接触包的人,如果玉佩不见了,那肯定他知道在哪。
而且按照赵国立说的,那玉品相极好,极大可能小偷把玉随身带着。
二人来到医疗室内,抢救已经结束了,小偷腹部被割开,一根管子插在体内,身旁用酒精和瓶子做了一个单向阀,管子另一头连接着单向阀。
小偷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瓶内酒精里的水泡呼噜呼噜冒起。
医生见两人走进来,一脸提防的盯着陆然。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
“多虑了,生死由天定,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死或者活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来协助钟局长查案子的。”陆然轻笑道。
不过这笑容在医生眼里却是极其欠揍。
没好和气道:“你们要查什么请快点,病人需要休息。”
钟凤上前在小偷口袋里翻了个遍,转过来对陆然摇摇头。
陆然皱眉。
不应该呀,这玉应该是比较值钱的,小偷绝对不可能丢掉,难道藏在了什么地方?
思索着,陆然眼光不经意瞟到小偷衣服下有块翠绿色的东西。
被衣领扯开,一块翠绿的玉佩赫然出现在眼前。
拿起玉佩仔细一看,玉佩中间有一丝红线。
是赵国立说的那块玉佩!
陆然连忙掏出一张黄符,将玉佩小心翼翼包裹起来。
收好玉佩,两人退出房间,身后还传来医生的不屑声。
“哼,装神弄鬼!”
陆然哑然失笑,不与他计较,和钟凤走到列车尾部。
和乘务警说明情况后,两人进入一个小隔间里。
“就是这块玉佩害死了赵国立?”见四下没人,钟凤问道。
“是,也不是。”
“怎么说?”
陆然撕掉黄符,玉佩散发微微散发着红色的光芒。
腐臭的气味在刹那间弥漫了整个隔间。
红光中一个白衣女鬼走出来,眼神迷离,亦步亦趋地跟在陆然身后。
每次她伸手去掐陆然脖子,都会被金光阻挡弹飞。
但她好像没有痛觉般,一次次弹飞,一次次上来掐脖子,直到鬼体已经模糊不清了,才被红光收进玉佩中。
看到这一幕的钟凤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她处理灵异事件好几起,这么傻的鬼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怎么回事?”
“说她是鬼吧,倒不如说她是怨念。”
非正常死亡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怨念,但是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
像女鬼这样死后被玉蝉堵住了喉咙,怨气升腾到喉咙上出不去,慢慢侵蚀玉佩,怨气积累之后,就会在玉佩中形成像鬼一样的东西。
这种东西叫怨魂,怨魂没意识,谁拿了怨气堆积的东西,她就会跟着谁,也会要了谁的命。
所以赵国立那了玉佩赵国立死了,小偷拿了玉佩,小偷躺在那了。
不过现在玉佩在陆然身上,小偷没有性命之忧了。
陆然一通解释之后,钟凤终于明白过来。
“那就是说,毁了玉佩就没事了?”
“可以这么说。”
“那还等什么?赶紧毁了它呀!”
“不急,留着说不定有用,这玩意几百年都遇不到一回。”
用黄符再次把玉佩收好,陆然给了钟凤一张黄符,让她找个机会贴在小偷身上,怨气散了,人自然就醒了。
列车上的事处理完,车也快到站了。
陆然走出车站,一个中年男人应上来。
“哈哈哈,老陆你可来了,想死我了!”
上来就给了陆然一个大大的拥抱。
陆然嫌弃得推开他,“你想我?你是想我帮你忙吧。”
“这是唐明,特安总局局长”,陆然向钟凤解释道。
“唐叔叔好。”
“小凤啊,几年不见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呀。”
陆然诧异,没想到钟凤和唐明竟然认识。
两人打完招呼,钟凤才解释道。
“小时候唐叔叔经常来我们家,我去府城特安局,还是唐叔叔安排的。”
“走走,给你们接风去,今晚请你们吃烤鸭!”
席间,陆然想说魔界传送阵的事,唐明打断他。
“今天给你接风,其他的事就不要说了。”
陆然无奈,只好放下这事,和唐明喝起酒来。
夜黑风高,万籁俱静,月光笼罩大地,地面上度满了银霜。
几人酒足饭饱之后,唐明叫人开车把陆然送到酒店,自己则和钟凤在钟家的安排下各自回了家。
而此时的香山之上。
香山上有一座道观,名曰清净观。
观内,一群小道士围着一名老道士,老道士站在法台前,口中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