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住院部,周父和黄晓晓坐在病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周颖。
“晓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周父道。
“没事,我还不困,回去了也睡不着。”
“哎,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病因,这可怎么办!”周父抓着头发叹气。
“周叔叔,你也不用太着急,兴许过几天就醒了。”黄晓晓安慰道。
“但愿吧。”
休息了一夜,陆然给钟凤打去电话。
“喂,小凤,有时间吗?我给你奶奶准备寿礼,但不知道你奶奶喜欢什么。”
“嗯,对,四季酒店。好,我等你。”
半个小时后,陆然和钟凤出现在仿古街雕塑店里。
“钟凤,你觉得这个木雕怎么样?”
陆然指向摆放在柜台最上方的南极仙翁木雕。
“不用这么贵重吧?”
“没事,老板。把那个木雕拿下来看看。”
“二位真有眼光,这木雕出自大师李泉之手,整个京城只此一个。”老板笑着把木雕拿下来。
陆然看了一下。
“嗯不错,就这个了吧。包起来吧。”
“好嘞!”
钟凤赶紧拦住,“陆然,这太贵重了,不太好!”
“没事,算是一点心意。”
付完钱,陆然提着木雕走出来。
钟凤看了一下时间,现在离寿宴开始还有两个小时。
“还有一会,我们去喝点东西吧。”
“也好,正好我有点事问你。”
于是两人找了一间饮品店坐下来。
“对了钟凤,为什么你会在府城特安局?按理说你不应该在京城吗?”
钟凤神色安然,向陆然解释起。
钟家,到了钟凤这一代,一共有三个传人,大哥钟漠,二姐钟凤,小弟钟彦。
大哥小弟是钟凤二伯家的孩子算是偏房,钟家当代家主是钟凤的父亲,可是十年前的一场变故,钟凤的父亲至今杳无音信。
钟凤奶奶为了保护钟凤把她送到了府城特安局,这一呆就是十年。
很难想象一个小女孩,背井离乡十年,究竟吃了多少苦。
如今钟凤回来,就是要继承家主之位,但是,钟家没有女人做家主的先例,所有这次继承困难重重,这些天钟凤也在忙这件事。
到时候她需要和钟漠,钟彦做过一场,谁赢,谁就是钟家下一任家主。
钟漠被誉为钟家百年不出的天才,而钟彦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眼瞎,除了奶奶支持钟凤以为,所有人都支持钟漠。
这段时间她压力极大,几次都不想竞争了,但奶奶说,当上了家主,就告诉她,她父亲的下落。
所以她一直在抗,抗住压力,抗住闲言碎语。
为的不是家主之位,而是找到父亲,质问他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和母亲!
看着钟凤清秀的脸颊,陆然莫名的心疼,他伸手在钟凤头上揉了揉。
“我也会支持你的!”
钟凤抬头看着陆然,两人眼光就这样汇聚在一起,好久,好久。
抬手抹去眼眶中的泪珠,钟凤收拾好情绪。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两人驱车到钟家。
此时已经人来人往,其中不乏达官贵人,显赫富豪。
步入大堂,找位置落座,不多时,司仪走出。
“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
一长串的祝寿辞后,终于正主出现,护士推着一名老太太从后堂走出来。
钟凤连忙走上去,接过轮椅。
附身在老太太耳边不知道说些什么,老太太目光转向陆然这边,眼光中含着笑意,甚是满意的感觉。
“接下来,有请儿孙拜寿。”
钟家人排着队上前给老太太祝寿,献上寿礼,气氛好不热闹。
轮到钟凤了,先在地上磕头。
“祝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百岁。这是孙女托人买的百年人参。”
“好好好!”老太太笑着扶起钟凤,把她拉倒身边。
转头大伙说:“感谢大家愿意为我这个老婆子花时间走一趟,今天还有一件事,需要大伙做一个见证。”
“钟家长女,钟凤,在外历练十年,如今回归,是时候让她继承家主之位了!”
话音刚落,钟凤二伯钟南出言反对。“妈,咱们钟家什么时候有女子做家主的先例了,儿子觉得钟漠更适合做这个家主!”
一切都如同剧本安排好的般,宣布家主,出言反对,妥协,比试。
钟凤的命运就这样被安排好了,去武堂和钟漠比试,谁胜,谁就是家主。
众人移步武堂,钟凤和钟漠已经站立在场中。
两人手持木质长剑,气氛变得凝重。
“表姐,请!”钟漠道
“请。”
话音一落,钟凤脚掌蹬地,飞快袭向钟漠,手中木剑如闪现般刺向胸口。